“當然沒結束了，賀丁沁梅不是還失蹤呢嗎？”牛牛詫異的。
“不，不是。我是說，賀古海，莫桑桑和廖建的死……你還記得嗎？八月九號那天，郊野公園有一個賣飲料的小販記得，莫桑桑在他那裡買過一瓶冰鎮綠茶。”
“是啊，怎麼了？”
“你忘了？莫桑桑懷孕了！她怎麼可能去喝冰鎮的東西？”
牛牛撓撓頭，“也許她忘了？或者那個時候她已經準備自殺了……”她突然啞然，看看羊羊，“那時候賀古海死了嗎？”
“賀古海死沒死我不知道，可是別忘了，那天莫桑桑是做了産檢才去的公園！她既然想死，為什麼還要做産檢呢？”
牛牛也啞然了，“那依你看呢？”
羊羊得意地笑，“依我看，當時莫桑桑不是一個人去的郊野公園！她很可能是幫別人買的飲料！”
“別人？”
“沒錯！我們可以簡單排除一下，所有和這個案子有關的人——林芬芳是保姆，她沒道理要僱主為她買飲料；莫大成心疼妹妹，邱琳當莫桑桑是搖錢樹，也不會指使她；楊楚林和小薇跟莫桑桑勢不兩立，仁小強就更不可能了……剩下的人，除了廖建，就是賀丁沁梅了吧？”
“還有賀古海。”牛牛提醒她。
羊羊搖搖頭，“根據我的線報，賀古海在八號下午四點半以後就失去了蹤影，我認為他地死亡時間應該是八號……而且你們在車站的監視錄影器上不是找到了廖建嗎？那是八號的晚上……”
“你不是說廖建不是兇手嗎？”
“他可以替人頂罪啊！”羊羊理直氣壯，“反正我知道，賀古海八號下午四點半本來有個約會，但是他沒去……”
她想起郎浩的話……
“我調查過了，賀古海那天下午本來和一個珠寶商有約會，但是他爽約了。”
羊羊從未懷疑過郎浩的話……他沒道理騙她的，不是嗎？林芬芳也說過，賀古海死前還約珠寶商來家裡讓莫桑桑挑選那些珠寶……她也知道，如果珠寶即將出手的時候，買家遭遇不幸，並不是吉利的事，珠寶再想賣出去就難了。
這可以解釋，珠寶商的低調。
牛牛想了想，“好吧，算你說的都對。照你這麼說，當時和莫桑桑一起在郊野公園地只能是賀丁沁梅了。”
羊羊肯定地，“只能是她！”
“賀古海那時候已經死了，”牛牛託著腮，“賀丁沁梅和莫桑桑去郊野公園只是偶然嗎？我記得八號莫桑桑也去過郊野公園。”
羊羊點頭，“對！我們不能確定八號賀丁沁梅是不是也跟莫桑桑一起去了，但是最起碼我們知道，賀丁沁梅在這件事上撒謊了！她說她陪莫桑桑産檢之後就回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