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浩挑挑眉,“你要調查什麼?誰殺了臺灣佬嗎?以洗清自己的清白?”
廖建遲疑了一下。“不,我要知道誰殺了桑桑。”
“我記得你告訴過我,桑桑是自殺。”
廖建變的很肯定,“她不會自殺的……她,那時候已經後悔了,她說想和我遠走高飛,這種情況下她怎麼會拋下我一個人去自殺?”
郎浩怔怔地看著他——即使是在狼的世界裡,也沒辦法接受這樣的“愛情”——這個世界上不是每件事都有後悔的權利,如果背叛者不能得到應有的懲罰,所謂地愛情就是個虛幻……因為總有一個人會一直站在原地等你,於是你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害叛離……
他沉默了一會,推開了遊戲機:“你懷疑楊楚林害死了桑桑?”
廖建點點頭,“她一直討厭桑桑,恨她奪去了臺灣佬的寵愛……嗯,我覺得她的嫌疑應該最大。”
這句話解釋了為什麼在警方的嚴密監視下,廖建還要鋌而走險去找楊楚林的事實。
“這麼說你這些天都在調查這件事?有什麼眉目嗎?”
廖建很沮喪,“沒有——我聽說有個私家偵探也在調查楊楚林,所以偷了人家地資料,可是我研究了幾天,並沒發現什麼問題……”
郎浩幾乎失笑……美羊羊可被這個廖建嚇的不輕。
“你剛才說,誤殺?”他打量著廖建,試探著問,“那個臺灣佬的死和你有關?”
廖建這次沉默了很久,他像是終於下定決心,抬頭道,“有關……事實上,他臉上的傷也是我幹的……不過,我走的時候,他還在痛得打滾……還活著……我看了那個私人偵探的材料,說他的致命傷是胸腹部……”
郎浩:“那麼,你就不是誤殺了——這就說明,兇手另有其人!”
廖建悵然若失,“我想不通,他到底是怎麼死的……”
“你沒有懷疑過,在你走後,有人殺了他嗎?”
廖建搖搖頭,卻不說話,把桌上的啤酒一飲而盡。
“比起你女友地地自殺,臺灣佬的死,才是最蹊蹺地吧?”郎浩又起身,拿了啤酒遞給廖建,“我關注過這個案子,那報紙上說,臺灣商人的屍體是在郊野公園被發現的,我想,那就是你說的臺灣佬吧?嗯,郊野公園是第一案發現場嗎?”
廖建點頭,“我是在那兒打的他……”
“那個男人怎麼會去那個地方,他不知道你在那嗎?”
“他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會去那兒……桑桑約他去那裡,談分手的事。”廖建趴在桌子上,悶聲悶氣的說,“我想過就這樣算了,我和桑桑遠走高飛,就當這一切事情都沒發生過……可是我一看到我自己這張臉,人不人鬼不鬼……我,我想讓他也嘗嘗這個滋味……”
郎浩皺眉……這麼說,桑桑對於這一切,全都是知情的?這個女人在想什麼?毀了兩個男人,然後自殺?她腦子壞掉了嗎?
廖建沉悶的說,“我打了他,然後拿刀劃了他的臉,七刀……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從眼角到下巴……我一下一下數著,他不停的求饒,還說要給我很多錢,讓我放過他……”他忽然笑了,“太解氣了,我看到他那個樣子,什麼恨都沒了。他也毀容了,他還失去了桑桑,我跟桑桑約好,我先離開一陣子,她拿到臺灣佬的錢就來跟我會合……”
郎浩聳聳肩,“這時候她還想著錢?”
“我也說了,我不要那個男人的錢……可是桑桑懷孕了,我這個樣子又不能出去工作,我想照顧她……”廖建的聲音越來越低。
郎浩不可思議的發現,這個小混混,居然是醉中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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