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羊簡短的把這幾天的調查向賀丁沁梅做了彙報。
對於楊楚林可能受騙的事,賀丁沁梅只是冷冷的點點頭,既不追問,也不發表意見,在電話裡,羊羊看不到賀丁沁梅的表情。
“安小姐,昨天晚上你們的工作人員也跟蹤楊楚林了嗎?”
“是啊,這些天我們都不敢懈怠,每天都工作到很晚……”羊羊柔媚地回答。
“昨天晚上,你們幾點離開的?”
“大概十點半,楊楚林回家以後。”羊羊心裡有點打鼓,聽賀丁沁梅的話,是出事了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安小姐,昨天晚上十一點左右,廖建曾經找過楊楚林。”
“什麼?”羊羊大吃一驚。
“小區的保安說,昨天晚上,有一個帶著鬼臉面具的男人從二樓爬上了楊楚林家,兩個人有過一段爭執,巡視的保安發現不對,通知了其他人,不過還是讓這個人跑了。”賀丁沁梅的聲音低沉,“他拿著一把刀,保安建議楊楚林報案,楊楚林拒絕了。”
“確定是廖建嗎?”羊羊很快問道:“他不是毀容了?”
羊羊不敢想象,毀容的廖建會無所顧忌的出現在楊楚林家……為什麼是楊楚林?難道他們早就認識?可他為什麼要拿著刀呢?
賀丁沁梅的聲音有一絲迷茫,她說:“我不知道,保安說闖入者戴著個鬼臉的面具……我想,應該是廖建,我聽桑桑說過,毀容後,他一直戴著鬼臉面具,當然,也許是其他人假扮的……我不知道楊楚林認識廖建,按道理她們沒機會接觸的。”
羊羊也有同樣的疑問。
賀丁沁梅又停頓了一下,“你們給我調查一下這個廖建,最好有他的行蹤,我想知道他和楊楚林的關系。”
羊羊立馬保證:“賀太太,你放心,我會親自去調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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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羊掛了賀丁沁梅的電話,馬上打給牛牛。
她記得牛牛說過,富華街的人都說,八月八號以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廖建,事隔一星期,廖建可以躲過警察的耳目直接找到楊楚林,唯一的可能就是警方也被矇蔽了,廖建根本沒有失蹤,他一定藏在富華街的某個灰暗隱蔽的角落,伺機而動。
“牛,楊楚林有沒有去報警?”她開門見山的問。
牛牛捂住電話,小聲回答,“拜託你!那件事就讓她過去吧,就算楊楚林被騙了,和你有什麼關系?我現在忙的要死,你別拿這件事煩我了!”
“不是,我說的是昨天晚上!”羊羊沒好氣的說,“昨天晚上,廖建去找楊楚林了。”
“什麼?”牛牛的聲音陡然拔高:“廖建找楊楚林?”
“是啊,”羊羊得意,“我可是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才給你爆料的:你還不知道吧?昨天晚上十一點多,廖建拿了一把刀,氣勢洶洶的跑到楊楚林家……”
“後來呢?發生什麼了?”牛牛著急的問。
“呃,後來保安把廖建趕跑了,楊楚林看來並沒有報案。”
牛牛沉吟著,不說話了。
“牛,我對你好吧?一知道訊息就給你打電話了。”羊羊軟綿綿地說:“你們警方大概還以為廖建殺人後潛逃了,沒想到吧,他一直就躲在你們眼皮底下!”
牛牛嗯了一聲,過了半晌才說,“現在說廖建殺人,可能為時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