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令弟,就不必再殺這種神經病,又犯羊角風的人了。否則會令人恥笑的。”
此時,圍觀的人也在指指點點,“原來趙家還出了這種羊角風的人,還有神經病,看看他先前不可一世的樣子,現在想來,也確實可憐,神經有問題啊,唉!真是有情可原啊”。
“或許正是這樣,他們趙家就對他疏於管教。”氣得躺在地上的趙啟光,睜著雙眼,瞪著虞軒皓,可嘴角又動不了,小臉漲得緋紅,口裡氣得連血都流出來了。
“這,令弟你看,他趙啟光此刻是不是也確實可憐?我們犯不著與個這種有病的人過不去。”
那位女扮男裝的少年,嬌羞美目,轉身含笑向虞軒皓走來,點著頭問,“不知這位兄臺如何稱呼?”
“不必了,有緣自會再相聚。”白靈娟突然冒冒失失地闖了過來,拉住虞軒皓的手,往外走去。
心動少女,本想問對方的姓名,現住何方,但一看那位帥氣少年身邊突然躥出一位與自己一般大的少女白靈娟),行事匆匆。難道是這名女子,已發現了自己是女兒身,否則她要趕嗎拉著那位少年,急匆匆地離去?
再想追問,畢竟彼此是萍水相逢,多問也不宜。不過,望著虞軒皓背影不禁長嘆著,又暗自神傷,忍不住,還是大聲地喊出口,“謝謝你,大哥哥。”
虞皓回著頭,冷俊邪魅地一笑道,“不用謝,要謝,我倆今天要謝天,那是老天爺救了你我。”
很快,那位大哥哥就失去了蹤影。她本以為,此人會在自己的心田很快就消失了。誰知?那英俊少年卻一直烙印在她的芳心,揮之不去。
有詩可記——《姬女怨》
少女本懷春,春愁不自任。
心魂隨少年,嬌思入箏弦。
託援交情重,彈唱情意深。
誰家有少年,贏得我芳心?
就在這女扮男裝的少女姬英娥,回到欽州府的庭院中,對著明月,石榴樹下,朵朵白色梔子花叢中,用她的水靈瓊箏彈奏著曲子,不斷吟唱著《姬女怨》。
姬英娥這個少女是誰?她正是欽州刺史姬若師的獨女,虞軒皓舅舅的女兒,小表妹。豈能不像?這時一箇中年男子笑呵呵地走來,問,“女兒長大了,怎麼也會彈起思人的曲子來?”
“爹,你說啥話呢?我今天看到一個非常像我的少年?”姬英娥嬌羞地喊著,臉上泛起紅雲,道出今天所見所聞,“爹,我是不是還有一個哥哥啊?”睜大雙眼看著父親。父親那雙犀利嚴慈的眼神裡充滿了笑意,“傻孩子,爹就你一個女兒,怎麼會冒出一個你哥來?”
“那就是說,這個人應是我的表哥了,虞國的太子,長得太帥氣了,今天我可算碰到他了。”見父親矢口否認,姬英娥心裡原先還有一些不安,現在眼睛泛著喜悅的光芒,開心地笑著說著這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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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軒皓本想與對方那個女扮男裝的少女聊一下,畢竟她那俠肝儀膽著實令人欽佩,真是巾幗不讓鬚眉。見妹妹白靈娟有一點反常,救人本也沒什麼,但現在事情已辦完,怕有礙於妹妹的面子,也只好隨著妹妹一道匆匆離去。
但沒見到周含雷,虞軒皓心裡有一些納悶,“那個周大小姐呢?”
“我讓她先行一步了,怕她被那個趙家的公子認出,讓她在城門外候著。畢竟她往哪裡一站,都太顯眼了,我們現在沒必要與趙家直接形成衝突。”
“欽州城這麼大,至於嗎?再說你不是說出來看一看市井的風景嗎?怎麼就這麼急匆匆地離開了呢?”
“經你這麼一出頭,我們還能呆得下去嗎?”白靈娟有一些不安,並有一些生氣地說著哥哥。
“妹妹為何要生氣地這樣說?我這也是在為我修真武者積累善功啊?”虞軒皓一臉茫然地回著白靈娟的問話。
見虞軒皓到此刻還沒意識到危險,未挑明地說,“行大義,做大善,都沒錯。錯就錯在你今天不能出頭行善。否則你我今天就會有大麻煩,甚至人頭落地。”
“妹妹,此話怎講?”聽著妹妹白靈娟的話,一下把虞軒說得雲遮霧繞,不知何意,睜大雙眼看著白靈娟。
白靈娟也只好直白地說,“你沒看出那少年,與你長得很相似嗎?你就不怕他是虞國皇室中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們還是小心,走為上策。否則一旦對方也明白過來,那我們不就成了你父皇刀俎上的肉了嗎?就憑你一人,豈能抗衡傾國之力?”
這話一點破,確實嚇得虞軒皓一身冷汗,“好,妹妹。是哥今天不是,讓你與我都共處在這危險境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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