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著冷靜的白靈娟很快從慌亂痛苦之中走了出來,“我看軒皓哥哥還是趕緊帶著雲姑娘與赤磨峰陀,去我們的溫涼府暫避風頭。此處留下我來處理此棘手之事。”
“妹妹怎能這樣說話呢?我是男兒身,豈能讓妹妹獨自扛此危險?”虞軒皓非常不滿地說著。
白靈娟深知哥哥虞軒皓脾氣倔,認定的事情,有時八匹馬車都拉不回來,笑了笑,“哥,我沒說要你去而不回啊。就我這個弱不禁風的樣子,送它二位多有不妥?”見風駛舵地說著話。
“原來妹妹是這樣說,是我錯怪了你。那我立即送他二位去北面5裡地無靈山的溫涼府。”虞軒皓心裡還是非常佩服妹妹,真精啊!那個老方即可讓這兩個妖獸不被發現,也可暫困它們修為的提升。
心理坦然的虞軒皓這才帶著雲耳靈猴、赤磨峰陀離去。白靈娟心裡這才放鬆了一點,畢竟哥哥性格太直,在處理這事方面,一定會把這件事鬧得更大。俗話說得好,“好漢不吃眼前虧”!“忍一時贏一世!”人需要變通,才能走向修真巔峰。
她曉得,像周家在當地實力這麼強大,一定有真元竹燈。真元竹燈的撲滅,那就意味著該修真者的死亡。這麼一個大家族,能不為一個修真者死亡查明真相?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白靈娟及時否定著,又接著推演著:就算一介凡人,尋山的凡人周嘯等人出現危難,他們周家都派出長老級的修真者來救助,更何況現在可是失蹤一個修真武者!
山雨欲來風滿樓。只是虞軒皓初淺涉世,不知人世間的一些常理罷了。
在送兩個靈獸去溫涼府的路上,虞軒皓雖不知此事的危急性,但他還是不放心把妹妹獨自一人留在那高腳小屋,怕有異獸的襲擊。還有,誰知這裡有沒有比那提嶺虎妖更厲害的妖獸或魔道高手暗藏此處呢?
高腳小屋,雖有霧雲法陣的保護,但很難說就萬無一失,畢竟靈石有限,靈陣難以維持長久,威力也是有限的。
來到溫涼府,虞軒皓從赤磨峰陀峰背上跳下,放下雲耳靈猴說,“二位先在此暫避風頭,等事情過去,我再來接二位。”雲耳靈猴眼裡多少有一些擔心,說“那你快去快回吧。早知這樣我就不該把那個周亥打死,就好了。”
“雲姑娘見外了。不殺他,那我又如何保護你二位?”虞軒皓怕雲耳靈猴心裡負擔過重,替對方開脫著話,不過事實也確實如此。
雖然周亥修煉了該死的邪功,但他知道雲耳靈猴與赤磨峰陀是屬於妖獸,定會告之世人,惹得周家眾修士一定剿殺這兩個靈獸,拿到什坊集市兌換靈石去。應該說,這兩個靈獸,怎麼也得賣他過兩百個中等靈石。
這話還真中用,雲耳靈猴心裡的壓力頓釋放了很多。至於赤磨峰陀這個靈獸它並不懂人言,它也就不知什麼叫著心裡負擔了。
這時虞軒皓感覺老實叫雲耳靈猴有點不妥,猛然想起解決的辦法,又笑了笑,接著講,“雲姑娘,你看這樣,日後就稱你為雲逸仙好不好?姓雲,逸,人長得飄逸,仙,人長得像仙女一般美麗水靈動人。”
“太好了,太好。”雲耳靈猴雙前掌拍得“啪啪”直響,“這名字真美!”
“那你就與這個赤磨峰陀在此,我這就趕回去,我怕妹妹身體不行,又沒有修為,一人在那高腳小屋,十分危險!”虞軒皓安頓好雲耳靈猴,說著。
雲耳靈猴小尾巴翹了翹,圓圓漆黑的雙眼,流露出一些眷戀之色,有一些不捨地說,“噢,那你可要小心。現在我人已受傷,還需要醫治,療傷。”
“這——”虞軒皓有一些犯難起來。“好啦,你走吧,我只是有一些受傷而已,我命硬著呢,會等你回來的。你趕緊過去吧,就怕那個白靈娟沒有被妖獸所傷,反倒被周家所殺?”
“此話怎講?”聽著這話,讓虞軒皓臉嚇得有一點變色,趕緊問著其意。“你想他們周家是當地大戶修真家族。他們反應的速度一定很快。你妹是擔心你在那裡,妨礙她與對方談話,那是故意支開你,你竟連這都沒有看出來?”
雲耳靈猴這話還真的提醒了虞軒皓,一想到那個周家凡人周嘯等六人,被自己打傷,反應可謂疾速。周亥到來,也不過一個時辰罷了。想到這,虞軒皓嚇得一身冷汗,匆匆急轉身,朝著南邊的昆倫卓爾山南邊山坳裡,一路輕躍而去。
沒過一盞茶的功夫,虞軒皓便返回到了高腳小屋,正見周家事務長老周含影不言苟笑地說,“你片面之辭,我怎可相信?”
“我只是一個弱女子,一付病身,凡人一個。哥哥只有真元竹三節中期修為?無論如何也打不過你周家修真武者周亥,他是煉靈眼邪功,走火入魔而亡。再說我們也不知他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