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說什麼與我一道重回山門啊?我給你這本書是我家父珍藏的。我有過目不忘的記憶力,所以才把這《血靈劍》書獻給你。”看著虞軒皓的種種表現,白靈娟終於明白了哥哥的心思,給哥及時撲著冷水說著。
聽著這話,虞軒皓心如涼水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緊張兮兮地忙問,“妹妹,你說什麼,我並沒聽清你的話。”
白靈娟怕哥接受不住再次殘酷現實的打擊,好言安慰著,“哥,有些事情,你必須面對現實,我這書是我家珍藏的。與你乾坤門搭不上半點關係。”
“噢!”虞軒皓這下總算聽明白了,整個人頓像霜打得茄子,蔫了,沒有一點精氣神。
“哥,不過你現在好了,可以去你師父玄真子那裡,這樣對你未來修真確實是一條陽光大道。”心地善良的白靈娟,首先鼓勵虞軒皓重登山門,並接著講如今存在的問題,“散修,可能讓你一輩子,就這樣默默無聞,淹沒在整個修真世界裡。”
“不!妹妹。既然你不是他派來的,他所謂的師父,對我如此刻薄寡恩,我又何必去找那種無趣之人為師呢?我與他的師徒關係早就從他把我趕出山門那一刻開始,恩斷義絕了!”
虞軒皓見妹妹還想勸著自己,雙手抓著白靈娟妹妹那嬌嫩的細手,用他那一雙幽暗深邃的冰眸,顯得有一些狂野不拘,邪魅性感的眼神看著白靈娟,看得白靈娟胸口,好像揣著個小鹿,“噗噗”亂跳,“你看,我倆這一家人的生活不挺好的嗎?有滋有味,什麼儲君,什麼乾坤門的弟子,那些都是虛幻,不真實。”
接著,虞軒皓一掃剛才失落低迷的情緒,高興地說,“我這裡還有這麼好的高師,還有這麼多的修真資源,我又何必再攪進那紅塵事非當中去呢?!我早厭倦了那種勾心鬥角,爭明奪利的生活。”
聽著這話,白靈娟未免還是十分惋惜地說,“多少修真之人盼著要擠進這天下第一大修真門派修煉,可你卻好,放著不去,未免有一點太可惜了。”
“有何可惜,他乾坤門當初能屹立於九洲中土,豈不也是靠一人白手起家,後輩也只是繼承與維護罷了。”
“哥哥說的也只,世上本來就沒有修真門派之分,只要有強者出現,才能有了一個所謂的門派!那哥哥日後就成為一個創立新門派的星宿始祖吧!”
聽著這話,虞軒皓眉飛色舞地說,“好!那我日後就遂了妹妹這個心願,將來我們自創門派,在此開疆擴土。”
這種不愉快的事情就在這風輕雲淡,充滿希望之中飄逝遠去。往後的日子,苦於無修煉資源,虞軒皓也只能一直在修煉《血靈劍》的招式。那為何虞軒皓不去提嶺虎妖洞內修煉呢?
前面已多次提到,他二人就是怕別的強者發現,最後自己竹籃打水一場空是小,可能還會招來殺身之窩。那個地方的靈氣與紫武玄礦,只能等候虞軒皓修為再有很大的提升,才敢進去開發利用。
冬去春來,昆倫卓爾山南邊山坳裡,冰雪早已融化,鮮花怒放,噴鼻而香,沁人心脾。真是花不醉人,人自醉!遊人,流連自難拔。
在這如此盛景之中,白靈娟與虞軒轅卻一點精神都打不起來。不知他倆為何犯愁?原來他倆開春後,一直在血靈芝附近尋找靈水,掘地三尺,範圍三丈,可終究一無所獲。
像這樣還算小事,就連過去那長勢喜人的血靈芝現在長勢越來越低迷了,不知這出了什麼情況?
真令人揪心!若果這裡沒有靈食,那他倆就不能在此紮根,畢竟提嶺的情況與那血玄山有何不同?
“那些都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啊?難道我們真的要繼續流浪下去嗎?”白靈娟那兩灣似蹙非蹙罥煙眉緊鎖,內心如潮水一般激烈思考著。
“照理不會啊?”虞軒皓愁眉不展地念叨著,“既沒靈水又沒有靈地,更沒有靈氣,這株血靈芝怎麼會長成九品靈食呢?”
“靈水,可能退去了。這才導致這株血靈芝逐漸枯萎。”白靈娟怕這樣會耽誤了虞軒皓一輩子修煉的大好時期,再次忠懇地勸著,“哥,要不你先回虞國,這樣不會耽誤你一輩子修煉機會的,畢竟你可是萬年難得一見的真元竹種金色上品。”
“不!不!”虞軒皓渾身顫抖,情緒激動,激烈反對著,眼前又讓他回到過去虞國皇宮幸福傷心的往事之中——
三萬年前,九洲中土虞國,屬於彈丸之國,四周大國虎視眈眈,南邊姬國、北邊趙國、東北胡國、東南唐國、西邊秦國,在此夾縫中生存。
虞國皇上虞堯正在御書房看著沙盤裡的各國地形圖,心裡壓力倍增——自己自從築基成功後,修為就再沒有提高,一直處於築基前期,隨著年齡不斷地增長,血氣不斷衰退,皇后所生的皇子虞軒鎮,只是一介凡人,將來難堪重任。
後繼無人,國事堪憂啊!想到這,一副病怏怏的虞堯,嗓子發癢難受,趕緊掏出綢拍,捂住了嘴,一陣激烈的咳嗽聲,咳得腰都彎了下來,面紅耳赤,只感覺滿嘴一股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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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皇上虞堯把手拍挪開嘴邊,一看,白色手拍被染紅了一片。身邊的宦官王振甫看到這幕,嚇得趕緊跪下,哭泣地勸說著,“皇上,還是少為國事憂心,否則長期以往,龍體會被拖垮掉的。”
皇上虞堯擺擺手,心力憔悴地說“不礙事”,接著又擺出一副兇狠的殺氣講,“我這事,不要對任何人講起,否則訊息一洩露,我將拿你人頭試問!”
“諾!奴才明白,您的龍體事關國之根本!”宦官王振甫戰戰兢兢地回著皇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