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步獨靈蛇妖已能感應到虞軒皓體溫了,雙眼流露出勝利者的喜悅,張開巨嘴,準備吞噬虞軒皓。
沒想到,虞軒皓雙手與兩掌同時一拍一蹬地,整個身子往前飄移近兩丈遠,雙掌心一道真元劍氣,青灰之光,如閃電一般,劃破漆黑的山洞。
看到此,五步獨靈蛇妖雙眼充滿了恐怖,可此刻自己拖著身子都已感覺力不從心,面對真元氣劍,只是頭略微往後挪了一下,便被那快如流光一般的真元氣劍所削斷。
五步獨靈蛇妖的頭與抬起的身子部位,都同時“轟”地一下砸入地上,再也沒有了動靜。
“好懸啊!差一點自己的命就葬在這個巨大的五步獨靈蛇妖之口”,虞軒皓情不自禁地脫口而說,“噗噗”亂跳的心終於平靜了下來。
“哥,哥,我在這裡!”沒想到,這時的白靈娟哭哭啼啼地喊著。這危險一幕白靈娟也是看見的,可自己看到,也無能為力。
她只能在暗中默默地祈禱著,“沒想到,真的感動了上蒼,讓虞軒皓終於成功脫險了”。此刻的白靈娟高興得差一點都跳了起來。
“妹妹,你現在怎麼樣,一切安好,那就好!你休要哭!哥哥這不是好好的嘛”虞軒皓拖著渾身像被掏空的身子,十分乏力地往白妹娟身邊走去,看到妹妹滿身是傷,心疼地問,“妹妹怎麼傷成了這樣?”
本想隱瞞真相,可實在躲不過虞軒皓的追問,白靈娟只得說出實情。“小傻瓜,以後切不可像這樣冒險,否則你說這個五步獨靈蛇妖妖若真的一口吞了你,怎麼辦?”
“哥,你為我屢犯險境,我雖沒有修為;但這也是難得一試!”白靈娟又喜不自禁地說,“若沒我用這個血肉之軀的制約,或許今天的結果就不會這樣了。”
話一出口,白靈娟有一些後悔,怕虞軒皓聽著這話,認為自己好大喜功,艱澀難為其情地講,“其實這結果如何,我都無願無悔。畢竟難比哥哥昔日對我的恩情。”
見白靈娟所說的情真意切,虞軒皓心裡升起一股暖流,雖然自己不贊同她所說,可自己再勸說也無效,只能心裡默記著,日後讓她少涉身犯險。
攙扶起妹妹說,“我倆現在先把那兩個蛇妖真元妖丹取出,再往深洞裡探險看怎麼離開這山洞。”
“弟弟所言及時,此洞內的妖盡在這萬丈懸崖之下,十分隱蔽,離我們太近,不除之,遲早會壞了我們的大事。”
虞軒皓先刺開五步獨靈蛇妖的胸膛,但並沒見著真元妖丹,一臉得茫然,“怪事,難道它真元妖丹被另一個蛇妖所噬?還是被另有其妖趕在自己的先前,取走?”
此時,虞軒皓臉色陰沉下來,撫著妹妹往另一個無頭蛇妖無頭的烏風蛇妖,已辨別不出為何蛇妖)走去。卻依然一無所獲。
“這為哪般?”虞軒皓心裡有一些發毛,“這個妖獸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取走妖丹,而自己毫無知曉,其修為應遠遠在自己之上。這不是剛逃虎口,又要落入鱷魚池了嗎?”
前途兇險,生死難料!看著虞軒皓一臉悵然若失,白靈娟的一番話,卻別有洞天,讓虞軒皓不安的心,多少有了一點活下去的希望。
“哥哥,你也別太失望了,或許這兩蛇妖丹,是被各自當作法器使出,俱毀,也聽是有這種傳聞。”
“但願如妹妹所說,就算沒有,那我也該會一會這個妖。遲會不如早會?我們先吃一些蛇妖肉,它們也是靈食,填補體力與真元,就出發。”
“要不我們吃了這靈食,還是先從原路返回,修煉數日再次來此剿之?”白靈娟睜大雙眼,看著虞軒皓,虞軒皓雙眉緊鎖,幽暗深邃的冰眸裡透露出險約的不安。
“如果像妹妹所言,那我們這一次也是有驚無險!省得再擔心嚇怕,晝夜不眠。但如果不是,而是被其他妖物所吞噬其真元妖丹,或許我們還有勝算有機會!畢竟有可能它不敢連吞兩顆。”
“再說我們空手回去,沒有任何修煉的資源,近期也很難做到突破,買法器、靈符,我們也沒有靈石;找人,我們人生地疏,誰可能隨便施恩於我倆?反倒像您說的,惹禍上身,……”
“當然,我揹你徒手攀登那懸崖絕壁,青藤必會振動崖壁的冰雪,那更悲劇;還有青藤長時間高懸在懸崖峭壁之上,這個冰雪如劍,誰敢保證,不會被割斷?還有它是不是到了崖頂?誰也不知曉。”
聰明人,理不需說透,就知其意,白靈娟咬咬蒼白的嘴唇,再也沒堅持自己的意見,“那好,我們吃過這靈食,就去探那個險!”
烤完蛇妖肉吃過,白靈娟有一點擔心地問,“現在你體內真元恢復得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