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虎賁中郎將蕭亞夫心裡暗暗駭然,能同時用一種手法,擊殺這四名真元竹十一節的煉氣期的修真武者,看來此人的修為至少在築基以上。
此時蕭亞夫心裡為什麼要駭然?真元竹節多少代表修真者的修為高低,其中一共有十八節煉期間,而築基是在十八節之後,修真強者若能順利築基,那是日後通神與仙的關鍵一步,其真元功力的強悍,不言而喻了。
現場,蕭亞夫又仔細檢視著這四具無頭黑衣屍首。四把散落地上的一品吉沙小刀,至少也能值他四個下品靈石。儲物囊裡的物品都在,而且不看裡面的東西,就光看這四個儲物囊,就能賣他三百個上等靈石。
靈石分為上品、中品、下品。一個上品靈石等於十個中品靈石,一箇中品靈石等於十個下品靈石,十兩金定等於一個下品靈石。
這四名西域修真殺手所留不菲的遺物,讓蕭亞夫手下心動眼讒,蕭亞夫警告著眾人說,“不可貪,我們這麼多人,萬一有人使出這些刀客的法器,或分髒不公洩露了訊息,被仇家或刀客的友人發現,那禍事就自會找上門的。”
這時蕭亞夫毫不留情面地說,“也壞了我們虞國的皇威,違者殺!”
經過這短暫的小插曲,蕭亞夫冷靜下來,又在思索著:
這種種跡象表明,殺死他們四人的兇手,絕非打家劫舍的散修武者?那對方為何要殺死這四名西域的刀客呢?想到這裡,虎賁中郎將蕭亞夫很快斷定,一定是仇殺,仇家所為。
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否則萬一被這些殺手仇家撞見,為滅口,那我們一定死無葬身之地。因為自己也只是真元竹十二節的煉氣期的修真武者,而其他虎賁中郎也只是十、十一節的修為,甚至更低,八至九節。
就算這名是築基修為者,我們與他相差至少六個等級以上,這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殺我諸人,易如反掌。
有了這種居安思危的認識,虎賁中郎將蕭亞夫立即用傳信符把其他路口埋伏的虎賁中郎歸擾——“向我靠攏”,順速撤離。
傳信符,需要一個下品靈石或十兩金定即可購的,是屬於真元竹一節前期靈符,只需一剎,就能傳到千里之外的虞國。極其昂貴,也只有少數修者強者,或達官貴人所用。
虎賁中郎將蕭亞夫是虞國皇上虞堯身邊的近臣,自然能用得起這種傳信符,不過他怕被殺手或殺手的仇家所截獲,只用了寥寥四字,只有自己的人才能看得懂。
見到歸來的虎賁中郎將蕭亞夫,虞國皇上虞堯本以為心病已除,不過此時心裡還是十分傷痛,畢竟除去之人,還有自己的親骨血虞軒皓和自己朝夕相處的愛妃姬若熹。
屏退左右,皇上虞堯迫不急待地想知道結果,虎賁中郎將蕭亞夫拱手行禮道,“雖然那四名刀客殺手皆斃,但那並非臣所為!”
聽著這話,皇上虞堯心“咯噔”一下掉進了冰窖裡,有點慌張,“此話怎講?”接著聽虎賁中郎將蕭亞夫的回話,心裡更是一驚——不知愛妃姬若熹與我兒他娘倆死了沒有?
但此刻皇上虞堯並沒有露出聲色,只暗自嘆息,可能這一切都是天意吧!
既然是天意,虞國的安危就暫交給上蒼來決定吧。此時,皇上虞堯只覺得頭痛欲裂,無力地向虎賁中郎將蕭亞夫擺手示意,令其退出。
“皇上您怎麼了,要不傳御醫?”蕭亞夫看著皇上一臉痛苦的樣子,並未離去,而是不安地問著。
虞堯十分吃力地擺擺手,“算了,讓朕獨自靜一靜,就沒事了。”
……
虞軒皓趕緊拉起捂在雪地裡的白靈娟,這時小姑娘白靈娟沒有血色的臉上,沾著些許殘雪,不醒人世。
讓虞軒皓嚇得驚慌失措,頓感一下失去了主心骨一般,輕聲呼喚著,“白姑娘,你怎麼樣了?你怎麼了,你可不要嚇我啊!”
小姑娘十分吃力地睜開雙眼,見自己被虞軒皓緊摟在懷裡,用他的身子,溫暖著自己,害羞地道,“太子,我,我,我沒事。人,人走了嗎?”
虞軒皓輕輕地點點頭,“以後不要叫我什麼太子了,我就是一個凡人軒皓,過去那過虞軒皓早已被他們殺死了”。
“行,那我們趕緊動身吧,此地不宜久留。”
“你行嗎?”虞軒皓有一些不放心地問。
“沒事,我們得往前走,離開此地,也得找一個山洞過夜,否則你我會被凍死在此地,或被餓狼猛獸所吃。再說一走,我們身子才會暖和起來。”
聽著有理,虞軒皓攙撫著白靈娟,往西南方向走去,大概走了兩個時辰的路,終於看到一個山洞。
虞軒皓先把白靈娟送入洞內,在外面拾了一些枯柴,回來點起了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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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靈娟頓感身體暖和起來,身子骨也好了一點,充滿感激之情溢於俏麗病態的臉上和明亮雙眸裡,看著虞軒皓。
雖然說虞軒皓也不是第一次與女孩獨處,但眼前小姑娘從內心流露出來的感激之意,還是令虞軒皓有一點侷促和不自在,趕緊把眼光挪開,逃避著對方的眼神,把先前馬車內的一些乾糧,遞給白靈娟。
“謝謝軒皓大哥!”白靈娟邊吃,邊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