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客”一波接著一波的來,許新一開始還忙於應酬接洽,可是後面直接放棄了,因為來的人實在是太多,要是每個人來許新都去迎接的話,還累過當值。
皇城衛的人也開始依按照職位的高低,輪流來到香山休假。
可突然某一日,陳義的弟弟陳武還有道衍的兒子道繼兩人義憤填膺的來到了許新面前。
看著他們一副怒髮衝冠的樣子,許新不解的問道:“你們兩是怎麼了,不想在香山休假你們可以直接說出來的,我不會面前你們呆在此處的。”
道繼搖頭道:“大人誤會了,香山何等的美景我們怎麼會拒絕,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你們直說便是。”許新看著他們為難的臉色似乎有什麼苦衷。
“既然大人你如此說了我就直說了!”性子耿直的陳武道:“大人之前說了會負責我們的費用,可為何莊園裡的僕役們會收取我們的銀兩,還開口就是五十兩。”
許新聽了一頭霧水:“你們先坐下,此事我根本不知,你們慢慢講給我聽。”
兩人一聽,也是吃驚的對視了一眼,然後說清了來龍去脈。
太后將瀛臺莊園賞賜給許新之時,也把原來的所有僕役留在了院內,好讓他們繼續幫許新打理莊園內的事物,同時好為他種植作物。
作為世代服務皇室的僕役,當中有不少人的家族從太祖皇帝之時就已經跟隨在左右了,所以一直認為他們的地位遠比其他尋常的僕役要高。
之前來的都是京城中的達官顯貴,所以他們的還能勉強的用心伺候,可往後來的都是皇城衛中的人,有些甚至只是總旗或者小旗此類小官。
他們知道之後就開始作妖了,不但不理不睬,有些甚至公然的開口索要其財物來,否則就在背後使勁手段為難前來休假的皇城衛們。
若是尋常的皇城衛,可能就乖乖的交出了錢財,可是陳武以及道繼的親屬可是與許新關係親近的人,哪裡忍得下此份屈辱,隨即便於他們起了衝突,昨晚還差點打起了群架。
“很好!很好!看來他們到現在還不知道誰是他們的主人,他們是得什麼樣的身份!”許新臉色逐漸陰沉起來:“你們二人帶上人手,去把昨晚帶頭鬧事的僕役全部抓起來,我倒想知道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要錢要到我們皇城衛頭上!”
“是!大人!”兩人喜出望外,急忙下山召集人手抓人。
山下的僕役們起初還想仗著服役於皇家莊園的身份,跟皇城衛們對抗,可是他們不知道原先皇城衛們不敢動手是怕給指揮使惹上麻煩。
既然許大人都親自發話,那還留著那些惡僕過年?
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們胖揍了一頓,困成粽子提上山,人在了行宮大門前。
跪倒在最前頭的王頭領雖然已經打的頭破血流,可印刻在骨子裡的那股傲氣依舊沒有給磨滅掉,不斷的咆哮不斷的嘶吼道。
“你們就是聖上身邊的狗!你們憑什麼打我!知道我是誰嗎!當年太祖皇帝進入到咱四九城,還是我爺爺的爺爺牽著的馬繩!”
道繼越聽越來氣,上前直接又踢了一腳,王頭領飛出了幾丈之外。
只見他艱難的撐起身子,吐掉了口中的血沫,依舊滿口噴糞大罵道:“說你們是狗還抬舉你們了!等我奏明聖上,說你們毆打皇家莊園的人,意圖謀反,看看他會不會將你們斬首示眾!”
“看來你們真的是呆在莊園裡太久了不知道外頭髮生了什麼事情,還以為皇城衛跟以前一樣所有人都能拿捏?”
道繼走上前去還想再打他一頓,陳武見狀急忙的攔下了他。
“你別等下把人打死了沒辦法跟大人交代!”
豈知王頭領聽見陳武的話,以為他們聽到要舉報他們害怕了,哈哈大笑起來。
“識相的趕緊給我鬆綁,然後乖乖跪下磕一百個響頭,再奉上一千兩銀子,我還可以當做事情沒有發生過!”
其餘跪著的僕役也開始叫囂起來。
就在此時,行宮內傳出來了一把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