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押送惡漢們進去監牢後便馬上跑開了,他們不忍看到心目中的英雄受到折磨。
一陣拳腳聲及求饒聲過後,大獄裡面又恢復了平靜。
“獄卒大哥,還請你們過來幫忙把人抬出去,我準備休息了”那名在監牢裡頭大喊著。
“你沒事便好”牢頭欣喜的跑了進去小聲湊到義士耳邊說道,隨後又朝著獄卒們大喊道:“來人!把他們都抬回原來的監牢去!”
隨後牢頭又命人找來了一席被子交給了那名義士,讓他好好休息一晚,然後命令手下道:“天亮的時候才回去報信說任務失敗了!知道了嗎!”
“還是大哥聰明!”一眾獄卒奉承道。
五更時分,義士在監牢裡擊暈惡漢的訊息便傳到了關縣丞的耳朵裡,讓他氣的直跺腳。
“該死!就是一群窩囊廢還敢收我五百兩銀子!把他們全部關在大獄裡不要再讓他們出來了!”
望著東邊泛起的亮光,關縣丞知道已經沒有機會再下手了,只得換上官服,準備上堂之後,再伺機折磨那個打傷兒子的仇人。
終於到了複審的時間了,許縣的百姓知道訊息之後,都自發的來到了縣衙。
其實對於許縣的縣令來說,此案件也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
誰能想到就在許氏宗族祭典的前夕,有人敢堂而皇之的在大街上出手打傷許家的人,並且還將他打個半死。
雖然在包括縣令在內的所有人都覺得姓關的該死,可架不住人家的父親是縣裡的縣丞,即便是不看他的面子,也得看看他背後許家的面子。
三聲威武之後,案件正是開始複審。
公堂內外早已擠滿了前來圍觀的百姓,絕大多數的人都是前來聲援那名出頭的義士,並且看看縣令還會不會想往常一樣繼續包庇維護關家的紈絝公子。
許新本想帶著老酒鬼與蕭山一同觀看審理過程,可蕭山以三位姑娘逛街需要保護為由溜走了。
“公子,我覺得近兩日蕭山那小子很反常啊,似乎是在躲避什麼人似的?”老酒鬼一邊看著公堂一邊說道:“會不會又遇上丐幫的熟人了?”
許新笑道:“不理他了,我們還是看看縣令大人是如何審理此案,是否真的會包庇關家的那位公子吧。”
“公子,老酒鬼我就說不管他如何判決,他都沒有損失,甚至是說能夠讓許家欠下人情,你信嗎?”
“哪裡會有如此好事,你真愛說笑。”
“縣令若是依法審理,那原本制止在鬧事中策馬的義士不但無過,反而有功,理應無罪釋放。不是證明了公子你嚴格約束族中的人,不用自己的名望欺行霸市嗎?”
“反之要是判處義士殺人未遂,給他一個秋後問斬,不是為許家的族人報仇,往後許家的人也會記住他的恩情。”
老酒鬼說完,意味聲長的看著許新:“公子,官場上的道道可不想上戰場那樣簡單的打打殺殺。現在就看縣令自己的本心是如何了。”
公堂上此時還是喧鬧不止,百姓們嘰嘰喳喳的交頭接耳。
“啪!”
縣令拍響了驚堂木:“把人犯帶上來!”
還沒等縣令當著眾人的面發問,那名義士就把昨日事情的經過全部的說了出來並且承認就是自己所為。
同時還挑釁一般的看著關縣丞道:“坦白的說我就是衝著你寶貝兒子來了,為此我都蹲守了好幾天了!”
關縣丞聽見後拍案而起衝著縣令喝道:“大人!你聽到了吧!他就是要殺我兒!妥妥的預謀殺人啊!快點動刑!快點殺了他!”
縣令靜靜的看著關縣丞,直到他把話說完之後,才冷冷的問道:“到底你是縣令還是我是縣令,用不用我把驚堂木給你,讓你來判決呢?關!縣!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