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詫異之時,綰綰開始講述了她不幸的童年。
她原本是生活在一個還算富裕的家庭裡,父母恩愛,家庭和睦。
可是當地的一位官員卻垂涎綰綰母親的美色,設計害死綰綰父親之後,想要強去綰綰母親入門。
綰綰母親也是一個烈性女子,假意順從,然後在洞房之夜用剪刀刺死那位官員之後又自盡了。
從此綰綰便流落街頭,知道後來巧遇外出的祝玉妍,憑藉自己的天生麗質,被她收入門下成了陰葵派的大弟子。
本想說慶幸自己能夠免於流浪的命運,豈知入門之後才是噩夢的開始。
先不說平時非人的修煉方式,陰葵派裡性格各樣的人全都對她虎視眈眈,就算是自己的師傅,親口告訴她要做好為陰葵派獻身的準備。
從那時其綰綰就一直尋找著機會希望能夠擺脫陰葵派,能夠重新掌握自己的命運。
直至在小鎮被韋小寶擄走丟到許新的房內,然後得知許新的真實身份之後。
“所以你是想接進入皇城衛為契機,從源頭上徹底擺脫你師傅的控制?”許新問道。
綰綰不置可否的笑道:“普天之下,除了活閻王你,還有誰能夠光憑名字,就嚇退江湖人士的嗎?甚至是說,你隨便的一句話,可能就可以決定任何一個人的生死。”
許新聽完點了點頭,看著綰綰說話的樣子確實不像謊言。
“你剛說你師父要你做好獻身的準備?那是什麼時候?”許新疑惑的提出了問題。
綰綰瞪了許新一眼,然後害羞的低下了頭,用近乎蚊子般的聲音說道:“臭男人,明知故問!她把我逐出師門,就是想要我勾引你,然後再利用你,發展壯大我們陰葵派!”
如同許新與老酒鬼之前設想的一樣,祝玉妍那般有野心的女子,怎麼可能輕言放棄自己的目標呢?居然肯將她的大弟子逐出師門,無非就是透過其他的方式,達到自己的目的。
師妃暄也聽出了所以然,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看著許新問道:“許公子,你不會把綰綰姐姐趕走吧。”
“我們許公子哪裡捨得把綰綰姑娘趕走啊,公子!好好教教祝玉妍什麼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老酒鬼訕笑道。
許新一臉的窘態道:“你再繼續胡說我可就要扣你俸祿了!”
“哈哈哈哈!”一行人哈哈大笑起來,之前悲傷的氣氛一下子消散不見了。
解開心結之後,一群人繼續上路。
說出心中秘密之後的綰綰,似乎一下子也開朗了起來,與師妃暄兩人開心的在前頭蹦蹦跳跳。
“綰綰姐姐,你當真是要加入到皇城衛嗎?許公子不是幫你解決了你師父那邊的顧慮了嗎?”師妃暄低聲問道,又回頭看來許新一樣,什麼自己與綰綰的悄悄話會被別人聽見。
綰綰看著師妃暄一臉羨慕的樣子,也想捉弄一下,於是開口道:“是呀!許哥哥的皇城衛中,各門各派的人都有,你要是有興趣的話,也可以一同加入哦!”
“真的嗎!?你說他會同意嗎?”師妃暄興奮的問道,可隨後有低落了下來:“不會,他不會同意的,我聽師姐們說了,進入皇城衛的人,最少都到先天巔峰了,我現在才只有初階。”
兩女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後面的許新可都是全都聽見了。
沒想到師妃暄也想一同進入皇城衛,雖然她實力不強,可是憑藉那張人畜無害的外表,倒是可以迷惑很多人。
況且確實很多時候,男性的皇城衛任務物件是女性之時,就會有諸多的麻煩,看來是時候增加一點女皇城衛了。
……
幾日之後,一行人乘坐船隻,順著河流而下,來到了最為富庶的江南一帶。
根據老酒鬼的分析,南方尤其江南一帶,是官僚權貴以及士大夫們的“老家”,各家實力錯綜複雜,又時常相互抱團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