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若是我的實力低微,是不是就該站在原地,老老實實被她殺死!?”許新繼續質問道:“你們全真教就是如此處理江湖事務的?”
郝大通滿臉的尷尬,剛想要開口解釋,又立即被許新打斷。
“你可知道,白天的時候我與她們已經略有間隙,原本已經放她們一馬了,豈知那個女子竟不知悔改,還叫上她的師傅一同前來尋仇!”
許新臉色陰沉的指著榮姣姣道:“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你們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郝大通以及眾人只見許新劍指一劃,陰葵派所有人手中的長劍紛紛脫手而出,在空中不斷盤旋,彷彿就要落下,然後又突然間扭轉在了一起,變成了一個圓球,重重額墜落在地上。
“再不滾?那就都留下吧!”
已經嚇呆的門人,頓時四散奔逃,只留下榮姣姣與祝玉妍二人。
以氣御物,已經近乎陸地神仙了,世上摸觸及到此等境界而又如此年輕的,唯有那一個人了。
王處一走上前去,深深的鞠了一躬:“定國公大人,還請您看在全真教備受朝廷器重的份上,先收斂您的殺氣吧。女施主不知道您是什麼身份,不然她定不會懷疑您的。”
在場的人不可置信的看著兩人,誰都沒能想到,遠在京城的定國公活閻王許新會突然出現在終南山下。
可惜祝玉妍還是不死心:“管你是誰!即便你是許閻王,你也不能擄走我家綰綰!”
“我說了,不是我擄走的!”許新無奈的嘆了嘆氣,又不能跟大家解釋說自己才剛剛跟師妃暄回來。
一時之間氣氛陷入了尷尬的局面。
正在王處一為難之時,客棧裡面傳來了趙志敬的聲音:“師傅!宗主,綰綰姑娘居然在客棧天字號的房間內。”
許新聽聞,立即回身一看,一口老血差點吐了出來。
趙志敬在自己的房間內不懷好意的招手。
“韋小寶!下次撞見看我不把你給閹了!”
許新心裡頭暗罵著。
因為許新回來的時候,老酒鬼就跟他說了韋小寶昨晚來過,想打妃暄姑娘的主意。
所以很可能是韋小寶找不到妃暄轉換目標,擄走了綰綰姑娘,但事情敗露,便扔到了他房間。
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趙志敬!你給我滾下來!老老實實給我交待她們到底是什麼人!”王處一喝斥道,經過剛剛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徒弟口中的商隊,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趙志敬看到師傅發怒了,連忙從二樓竄了下來,跪倒在了王處一跟前道:“師……師傅,其實她們是陰葵派的人,綰綰姑娘與弟子相識,客棧又沒房間,所以讓弟子幫她們安排住處。”
“那商隊又是怎麼回事呢!”王處一目光凌厲。
“雖然她們在江湖中久違露面,但是弟子怕眾人依舊歧視她們,所以才編造了商隊的謊言……”地上的趙志敬戰戰兢兢的說道。
王處一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現在連師傅的騙,還有什麼你不敢的!”
受了許新一擊的祝玉妍此時也已經緩過神來,心知打不過許新,於是她改變了策略。
“你們看看!想不到一直以行俠仗義、懲奸除惡的定國公許新許大人!居然才是最兇惡的惡龍!背地裡擄走了我心愛的弟子!現在居然還打傷了我!”
“我們聖門陰葵派已經幾十年沒有涉及江湖事了,潛心的修煉!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他!在場的各位正道人士,還請你們為我主持下公道!就算他是許閻王,也不能如此欺負女人啊!嗚嗚!”
話剛說完,祝玉妍就拉著榮姣姣哭了起來。
老酒鬼捅了捅許新道:“公子,她比你還會演戲,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解釋吧……”
許新苦笑著看著王處一以及郝大通,指了指自己道:“前輩們,我若說我是被人栽贓的你們信嗎?雖然那個房間確實是我的……”
祝玉妍的哭聲參雜了她們陰葵派的功法,越來越多的人給她吸引了過來,開始對許新品頭論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