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年在邊上也舉起酒杯笑道:“各位,他是我的堂弟許新,現在任職於皇城衛。”
“小老弟看起來也是人中龍鳳呀,年紀輕輕就進入了皇城衛,以後前途可期!”一個恭維道。
“你們許氏兄弟,一文一武,家裡的長輩們知道了,不知得有多高興。”另外一個也說道。
或許是看著許新彬彬有禮的樣子,也或許是因為他的許年的兄弟,一桌子人很快的熟絡起來。
“老哥,我敬你一杯,多謝你剛才幫我兄長出頭。”許新拿著酒杯來到了粗壯大漢面前。
“小老弟,你剛才可有點不厚道啊,兄長給人欺負你也不出面。”粗壯大漢不情不願的碰了杯,一口喝下。
“老哥你莫要怪我了,我的身份不方便出頭,免得大家麻煩。”許新還是笑臉相迎。
“我看老弟你有點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一時間又想不起來。”粗壯大漢狐疑的盯著許新的臉。
“老哥你定是記錯了,可能我長的一張大眾臉吧。”許新喝下了杯中酒,又躬身幫粗壯大漢斟了一杯:“老大哥,不知道你此次是任了什麼職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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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壯大漢看了許新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兵部職方司主事。”
許新一眼就明白大漢還在生自己的氣,哈哈大笑道:“老哥你的脾氣火爆,加上此副身材,可一點都不像進士,我看倒像是一個威武的將軍!”
接著許新為自己倒滿了三杯酒:“我知老哥怪我沒為哥哥出聲,但真的是身份所限,我自罰三杯,請老哥你莫在生氣了。”
說罷三杯酒一飲而盡。
粗壯大漢見此,怒氣才漸消,舉起酒杯示意一下,喝了下去。
許年看著自己的弟弟年紀雖小,但是熟知酒場規矩,不多時已經跟大家喝成一片,也出來許新解圍了。
“新弟你別看燕兄五大三粗的,今科殿試,他可是二甲的頭幾名,應該說是我們在座名次最好的了。”
粗壯大漢喝完杯中酒,此時也已經釋懷:“安石,我有點想不明白。往日裡你都是比我好才對,今次為何只得三甲傳臚的?”
還沒等許年開口,邊上的同窗們就打趣的笑道:“說你燕項一根筋真的沒錯,考試不就是七分靠天意,三分靠自己嗎,若真的是按文采來辦,你覺得曹海那小人能謀得縣令之職?”
許新舉起酒杯想要再次敬酒:“不說那些喪氣話了,喝酒,喝酒!”
此時門外又響起了嘈雜聲。
“曹海啊!你也在這?知道許安石在哪嗎?”
“原來是明志兄,來快請入座!”隔壁傳來了酒色青年欣喜的聲音。
“不了,我找的是安石兄,你知道他在哪間嗎?”男宣告確的拒絕了他。
“反正也是路過了,就進來喝一杯嘛。”酒色青年已近乎討好的說道。
“你不知道我再去尋便是了。”
說話間又是一個白衣青年走了進來。
看到許年之後,欣喜的抱住了許年,開心的說道:“安石兄,你也真是的,來醉仙擺酒,也不知會我一聲,把我當外人吶!”
豈知脾氣暴躁的燕項聽完,狠狠的拍了下桌子,艴然不悅的喝道:“姓馮的!還要點臉部?安石的帖子,是老子親自登門送你送去的,你還記得你跟我說了什麼嗎?”
許新心領神會的接下了話語:“燕大哥,他說了什麼。”
“他說,他的父親,還要領著他去拜見禮部的大人物們,沒空過來了!”燕項瞪著滿臉尷尬的白衣青年。
“哎呀,我不是拜見完了就立馬趕了過來嘛。”白衣青年雙手合十,不斷的請求原諒。
看著眾人沒有反應,自顧自的倒了三杯酒:“安石兄,是我錯了,我自罰三杯,還請你不要怪罪!”
本來燕項還想繼續發作的,可惜許年攔了下來,他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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