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爺,你有沒有聽說過,我們詔獄中人人都喜歡的一百零八種遊戲呢?”
“啥,你們還有遊戲玩?”
“嗯嗯,比如有個叫富貴開花的,先脫了你的一副,然後用燒紅了的鐵絲,在你身上刷洗。”
“還有一種猜大小,猜對了就拔開一塊手指甲。”
“要是猜錯了呢?”瘋狂的世子聽到許新口裡的“遊戲”之後,開始打起了冷戰。
“小王爺你真笨啊!猜錯了就拔開兩塊嘛”許新放聲大笑道。
“不!你們這群狗東西!別碰我!我是寧王的世子!未來的寧王!我是聖上的堂弟!我要見聖上!”
許新的笑聲越來越大:“原來小王爺也是有害怕的東西呀!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吩咐屬下好好跟小王爺玩的,一天一個樣,保證不重複。”
“現在誰也救不了你!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是因果報應!”許新突然直眉怒目,厲聲一字一字的說著。
“許新!哦不!許大人!你不能這麼對我啊!聖上還有我父皇知道了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要是現在讓我出去,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可以嗎?求你了,我可以給你好多好多的金子,對了還有美人。”世子此時已經全是哭腔了。
“小王爺,我再說一次,誰都救不了你!”許新爽朗的大笑,頭也不回的走了。
“許大人,求求你放了我吧!許爺爺!爺爺!你回來……”世子不斷的扒著牢籠,大喊著,可惜毫無作用。
“小王爺,來吧,你猜大,還是小呢?”
“我……不……玩!”世子已經哆哆嗦嗦的已經不能完整的說話了。
“不玩就全部一次性拔了吧!嘿嘿!”
幾位行刑的好手,開心的獰笑著,拿著鐵鏈以及老虎鉗,緩緩的走向了下身已經打溼了的世子。
不久之後。
寧王府參軍被殺,十數人的衛軍小隊全部身亡,寧王世子被許新關進了皇城衛詔獄的訊息傳遍整個京城。
寧王得知此事之後,也跑去跪倒在太廟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磕頭祈求先祖開眼看看自己子孫的遭遇。
其他的藩王,則是一同聯名上奏摺給皇帝,要求皇帝必須嚴厲處罰許新這種奸臣賊子。
前來道喜赴宴的番邦使者,貌似也像竄通好了一樣,紛紛抗議許新濫殺無辜。
總之,各方的勢力,好像一下子達成了某種共識。
共同出面,聯合起來要求皇帝給出一個令人滿意的結果。
而此刻的內閣,幾位大人也在相互爭論,焦頭爛額的商量著解決之策。
各位閣老一個個憤憤不平,但其實各懷鬼胎。
眼神中難掩的欣喜與得意,欣喜終於抓到許新的小辮子了,得意能夠有機會落井下石了。
“內閣明明再三的告誡他們,剋制!忍耐!讓步!指揮使許新簡直就沒有把我們內閣放在眼裡!蠻橫霸道,囂張至極!”
“真是仗著皇上寵幸他,就為非作歹,任意而為!我們必須嚴厲的懲治他才行!”
徐有貞看著眼前的幾位,莫名的感覺到一絲不屑。
“許新做事果斷勇猛,這行事風格我喜歡,倒真是與我志趣相投。”徐有貞心中難掩的激動與感慨。
不管是內閣還是六部,三司還是翰林院,幾乎都在第一時間得知了這件大事。
其中絕大部分是看不慣許新或者跟許新有仇的,紛紛醞釀著殺招準備落井下石。
不過也有不少人佩服感慨這位年輕的皇城衛指揮使無所畏懼。
國宴自籌備開始,各方勢力就蠢蠢欲動,想著力將京城搞亂。
就在大家不知如何應對的時候,,想不到皇城衛就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