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衍隨是特立獨行,見許新如此的善待自己,自然也是湧泉相報,立即就進入了自己的角色。
“大人,初來乍到,還請您將皇城衛近日最為棘手的卷宗交由我來處理。”
許新自是知道是道衍在感謝自己的以禮相待,隨後就吩咐李肆去找來卷宗。
有了“京畿事務總管督察”從屬的名號的加持,現在皇城衛內還有人敢攔他,不一會就已經將近期幾檔毫無頭緒的案件交給了道衍。
翌日清晨,道衍誦讀完心經後,看見了準備出門的許新。
“大人,最近扶桑忍者刺殺抗倭大獎戚將軍的卷宗我已有眉目了。”
許新聞言一怔:“先生難道發現了什麼了嗎?”
道衍笑笑:“也不算什麼發現,其實你們之前覺得此樁案件,無從查起,只是因為辦案人員水平有限,偵查的方向錯了。”
許新現在也來了興趣。
“願聽先生指教。”
“皇城衛的印象之中,是否一直認為扶桑的刺客,必定是男性,可為何你們不曾設想,行刺之人,或許是個女刺客呢?”
刺殺案件是發生在許新穿越之前的事了,到現在已有一月有餘了。
只有前幾次喝酒的時候聽過李肆說過,一直是個懸案,仇越為此還給聖上訓斥過。
因為事不關己,許新也沒有留意過,沒想到就一晚的時間,道衍已經有了方向。
“先生思路清新是我等不及的。不過,時間已經過了一個月,想必女刺客應該早就逃之夭夭了吧……”許新無奈的說道。
豈料,道衍和尚看著許新的表情,又笑了。
“大人你有所不知,李肆拿來的了近半年的卷宗,有幾個都是莫名的蹊蹺。”
“兵部主事尚喜,因為痢疾醫治無效身亡。”
“兩廣總督的兒子周通在青樓與人發生口角,被群毆致死。”
“金門守備將軍毛文龍的父親下雨天被雷擊身亡。”
許新開始疑惑了,三件風馬牛不相及的案件之間能有什麼練習呢。
道衍看出了許新的疑惑,開始細心的為他解答。
“他們都是抗倭的堅實派系。兵部主事尚喜死了,兩廣總督痛失愛子,憂傷過度也死了;金門守備,也因為父親身亡,回家丁憂三年。”
許新聽完了道衍的話,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老先生的意思是他們都是扶桑賊人所害,好削弱沿海一帶的軍事防禦?”
道衍笑著點點頭:“你們皇城衛一直有些誤區。一是以為刺客只能由男性當擔;二是不知道暗殺的花樣多種多樣,單單甲賀伊賀的暗殺手法就有數百種,武力直接刺殺,只不過是其中最最簡單的一個罷了。”
“多謝老先生,我懂了!”許新眼前一亮。
如此說來,幾個案件就可以直接的聯絡在一起了。
時間跨度不止半年,也就是說扶桑的女刺客,現在依舊留在京城之中,準備對下一個目標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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