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說你的看法。”
上官海棠笑眯眯的看著許新道。
許新也不廢話,直接道:“根據我昨天撿到的那張紙條,說是今天在這有一場交易,我猜測這鐘鎮,應該就是交易者之一。”
“殺害全村的村民,按道理來說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為了防止洩露,所以提前殺人滅口,甚至用滅門案來轉移注意力。”
“另一種可能就比較駭人。也許小李莊中有人也是交易者,他們跟著鍾鎮的交易沒談攏,鍾鎮一氣之下,屠了這小李莊。”
“這兩種可能,無論哪一種,都表明這次的交易涉及的利益、回報,都十分驚人。最近可能會有大事發生。所以,在下建議各位大人們可以從這方面調查。”
許新拱手道,用眼角偷偷地瞄著四人,觀察著他們的神情變化。
“大事?”上官海棠聽完,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
“皇上最近的國宴了算不算……只是各地藩王還有番邦入京朝聖,在往年也是常態呀,難不成……”成是非突然說道。
只是話沒說完,立馬被上官海棠一個眼神打斷了。
“行了,你說的我們會參考下。你說的紙條在哪?”上官海棠又看向許新道。
“在這!”許新微微一笑,將密函取出,直接遞給了上官海棠。
“好了,這有我們接管了,你先回去吧。小老弟,有空一起喝酒啊!”成是非走上前來,拍了拍許新的肩膀。
“好,告辭!”
許新早就想溜了,一聽這話,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回到城裡,已經是快是晚飯的時間了。
夕陽灑落在街道上,幾條小巷裡,飄來了家家戶戶的飯菜香味。
許新卻是一點胃口都沒有,從小李莊趕回來,差點累壞了,呼吸都有些急促。
看來這實力還是不行啊,得摸多點屍體,多吸收些內力,或者是摸個高手……
“喂,許新!你小子幹嘛呢?瞧你虛的!平時我就跟你說多鍛鍊,你就是不聽。”
這時,前方陡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許新抬頭一看,原來是頂頭上司李肆。
“呼……我這不剛剛去校場跑步鍛鍊下身體嘛,頭兒這是去哪回來,要不去春風樓喝一頓?”
“不了不了,我今天還有事,給你嫂子知道我去喝花酒,還不把我給剝了……”
李肆連連搖頭,笑著說道。
“行,那我自個去吧,頭明天見吧!”
其實不說許新也知道,近期要調任,李肆家有悍妻,在這種重要關頭,不敢鬧出大動靜壞了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