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義卓神色激動的說道:“受得起,蕭兄弟!你今天幫了老頭子的大忙,也挽回了華夏的臉面,絕對受得起老頭子這一拜!”
蕭凡說道:“做為華夏子孫,為國家做點事兒也是應該的,吳老大可不必如此。”
幾個人重新坐好之後,吳義卓又問道:“蕭老弟,剛剛你這一手實在是太漂亮了,不過老頭子實在想不明白,你最後那手梅花盛開的功夫是何名堂?”
蕭凡微微一笑道:“見笑了,只是一些小把戲,上不了檯面。”
他當然不能說出實情,剛剛是用真氣改變了墨汁的顏色,從這點來說已經脫離了繪畫藝術範疇。
倭國那邊,龜田一夫氣得雙眼冒火,低聲說道:“這個華夏人,我早晚要殺了他!”
現在他們連輸三局,按照五局三勝的規則已經輸掉了這次交流賽,而這一切僅僅是蕭凡一人造成的。
準確的說,倭國舉國精心準備了這麼久卻敗給了一個人,也難怪他惱火。
川島美穗說道:“早知道昨晚就應該把這個人除掉。不過現在已經晚了,這麼多人看著,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龜田一夫知道她說得有理,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回頭對身邊的一個年輕人說道:“龜田弦,下一場到你了,為了我們倭國僅存的榮譽,也為了我們龜田家族的榮譽,這一場只能勝不能敗,你聽到了嗎!”
“是,少家主!”龜田弦低頭鞠了一躬。
然後他邁步走上了舞臺,兩個倭國手下緊跟在他的身後,手抬著一張古香古色的華夏七絃琴。
上臺之後,他神色倨傲的對主持人說道:“第四場,由我代表倭國要挑戰華夏的七絃琴。”
主持人看了看手裡的順序單,說道:“你們是說了第四場要挑戰七絃琴,可是音樂這東西誰勝誰負不太好界定,該如何判定輸贏?”
這次由於倭國是挑戰一方,所以華夏充分發揚了風格,所有挑戰方式都由倭國提出,華夏這邊全部接下。而對於第四項的七絃琴,程式單上只說了挑戰,並沒有明確說明是何方式。
龜田弦說道:“這個好辦,我一個人彈就可以了,只要華夏這邊派人能夠聽完我彈上一曲,就算他們勝,否則就是我們倭國勝。”
“這是什麼比賽方式?”主持人一臉的不解。
不僅是他,臺下的觀眾們也都沒弄明白小鬼子要搞什麼,聽他彈上一曲就算勝?聽曲誰不會,難道這還用比嗎?
“你不需要問太多,只需要按照我說的辦就行了,若你們沒膽子聽,就算認輸了。”
說完龜田弦找了一張椅子坐下,讓人將七玄琴在他面前擺好。
主持人轉頭看向了李慕祖和程三元,問道:“倭國提出了這種挑戰方式,咱們可以接受嗎?”
雖然知道龜田弦所說的聽曲絕對不會那樣簡單,但是到如今哪能退縮。況且程三元向來自傲,剛剛蕭凡已經連勝三場,現在終於到他表現的機會了。
最重要的是這場勝負已經無關大局了。
他說道:“沒問題,早就說過了,不管他們提出什麼挑戰方式,我們全都接下。”
李慕祖不通音律,見程三元自信滿滿他自然不好再說什麼。
程三元又說道:“對付這種水準的選手也用不著我親自出馬,派我的弟子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