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冷冷說道:“你的兩個手下剛剛在這裡公然侮辱華夏,還打傷了我的同胞,現在說走就走,是不是太不把我們華夏人放在眼裡了?”
龜田一郎不憤叫道:“你也打傷了鬼塚,還想怎麼樣?”
“你給我閉嘴,讓你說話了嗎?”川島美穗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對蕭凡說道:“這位先生,請您原諒,我不知道他們傷了人,我們願意做出賠償,同時美穗我也懂一點醫術,可以為傷者治傷。”
蕭凡說道:“賠償我們不需要,醫術我也懂,用不著你來醫治。”
川島美穗掃視了一圈,立即看出旁邊的於本亮是傷者,她說道:“先生,您可能不清楚,我手下用的手法極為特殊,這種斷骨傷一般醫生是無法醫治的,還請您讓我為他治傷吧。”
“都說了用不著,這點小傷在我們華夏根本不算什麼,就算最普通的醫生都能治。”蕭凡淡淡道。
於本亮一直站在蕭凡的身邊,說完他抓過於本亮的右手,兩隻手微微用力,咔嚓一聲將被折斷的手骨接好。
看著蕭凡熟練的動作,川島美穗的瞳孔一縮,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有如此好的醫術。
原本於本亮還疼的額頭滴汗,臉色蒼白,被蕭凡醫治後立即疼痛感消失,臉色恢復了正常。
“老弟,真的太謝謝你!”於本亮滿臉感激的說道。
“小事一樁!”蕭凡淡淡的說道。
川島美穗說道:“這位先生,您的醫術實在是讓美穗敬佩,能告訴我您用的是什麼手法嗎?”
蕭凡冷聲說道:“不能!這些年我們華夏教會了你們倭國太多的東西,到頭來換來的是以怨報德。”
龜田一夫叫道:“美穗小姐,這個華夏人實在太無禮了,況且以您的精湛醫術何必向一個華夏人請教,咱們走。”
蕭凡說道:“你們兩個可以走,但那兩個人不能走。”
龜田一夫怒道:“以美穗小姐的尊貴身份都向你們道歉了,還想怎麼樣?”
蕭凡說道:“有些事道歉可以原諒,但有些事是靠道歉是沒用的。他們剛剛在這裡侮辱我們華夏,還打傷了我的同胞,必須要付出代價。”
圍觀的人們也跟著叫道:“說的對,打了我們的人,不能這樣一走了之。”
“道歉要是有用,還要警察干什麼?”
“誰要他們的狗屁道歉,剛剛還在那裡罵我們華夏吧!”
“你們這些人,實在太放肆了!”龜田一夫就要發作,卻被川島美穗制止,她扭頭對蕭凡說道:“今天的錯確實在他們,你想讓他們怎麼做?”
蕭凡神情冰冷的說道:“做為武者擅自向普通人動手,廢掉一隻手,隨便侮辱我們華夏,廢掉另一隻手,只要他們自廢雙手,就可以從這裡離開。”
川島美穗面色一沉,說道:“這不可能,我絕不能答應您的條件,他們都是武者,廢掉雙手會毀掉他們一輩子的。”
“口口聲聲說他們是武者?剛剛對我們華夏普通老百姓動手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自己是武者?”
蕭凡霸氣十足的說道:“我數三個數,如果你們自己不動手,那我就要代勞了。”
“說的好,小夥子,我支援你!”
“小鬼子欺負我們華夏人,必須讓他們嚐嚐苦頭!”
“貴客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獵槍,小夥子好樣的,對待小鬼子就不能心慈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