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福扭頭對劉思惠說道:“這位姑娘,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思惠不認識許福,轉頭看向了蕭凡,徵求他的意見。
蕭凡說道:“劉姐,這位許伯是自己人,你實話實說就可以,今天的事他必然給你一個公正的交代。”
這話既是說給劉思惠聽的,也是說給許福聽的,今天的事雖然許福並不知情,但太子畢竟是他手下的人,必須要給出一個公正的交代,不然難以平息心中的怒火。得到蕭凡的允許之後,劉思惠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將她如何向太子借高利貸為孩子買藥,還款時又如何被訛詐,太子想借機佔有她的事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畜生!”
許福聽完頓時怒火中燒,大嘴巴噼裡啪啦的抽在太子的臉上。
他清楚患病孩子父母的艱辛,況且劉思惠還是一個人帶著女兒,這種情況下太子竟然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舉動,讓他差點氣炸了肺。
接連幾十個嘴巴抽下去,太子的臉被打的高高腫起,如同豬頭一般。許福卻依舊怒火難平,回頭對手下說道:“按照幫規,這種情況該如何處理?”
那人恭敬的說道:“按照幫規第一條,欺瞞幫主者挑斷手筋腳筋沉江,幫規第六條,仰仗幫中勢力欺負弱小、奸女者死。”
他非常聰明,太子雖然罪大惡極,但怎麼說也是許福的乾兒子,在沒搞清龍頭的意思之前並沒有表達自己的意見,只是按條款宣讀了幫規。
許福沉聲說道:“既然都有規定,那就按照幫規送他上路吧。”
那人明白許福這是在給蕭凡一個態度,如果太子招惹別人或許還有活下來的可能,現在看來已經是必死無疑了。
他一揮手,立即上前兩個黑衣保鏢,拿出繩子準備將太子捆起來。
太子這下徹底慌了,他原本以為許福只是抽他幾個嘴巴給別人看看,誰知竟然要按幫規行事。
他一把抱住許福的大腿,哀求道:“乾爹,求求你千萬不要殺我,原諒我這次吧,以後我肯定不敢了,我還要給你老人家養老送終呢。”
許福一腳將他踢開,厭惡的說道:“我原本看你比較樸實,才收你做義子,同時將幫中的事務交給你打理,沒想到你竟然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既然犯了錯誤,那就要接受懲罰。”
太子叫道:“乾爹,你不能這樣啊……”
許福冷聲說道:“就是我的親兒子,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也一樣按幫規處置!”
太子一臉的懵逼,到現在他也沒搞清楚蕭凡到底是誰,早知道有這麼一個厲害的人物在,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去招惹劉思惠,只是事到如今後悔也晚了。
許福轉過身去一擺手,兩個黑衣手下立即將太子捆了起來,塞住嘴巴抬了出去。
事情都處理完畢,他對蕭凡說道:“蕭先生,真的對不起,沒想到這個小畜生竟然做出這種事,實在是罪該萬死。”
說著他取出支票本,寫了一張100萬的支票送到劉思惠的面前:“姑娘,這事是我們對不起你,這點錢你拿著算是一點補償。”
今天的事情轉變得太快,讓劉思惠一時間有些無法適應,開始的時候她已經絕望了,以為自己必然會毀在太子的手裡。
可蕭凡出現後改變了一切,先是把她救了出來,隨後許福又按照幫規處治了始作俑者太子,轉眼之間又給了她100萬做補償。
深吸了一口氣,她說道:“許伯,事情都過去了,這錢我不能要。”
許福說道:“你一個人帶著孩子不容易,這錢你就拿著補貼家用吧。”
蕭凡跟著說道:“這錢是許伯給你的,你就拿著吧。”
見蕭凡同意,劉思惠也就收下了支票。
事情已經解決,蕭凡帶著女兒和劉思惠離開了。
離開夜眼酒吧之後,蕭凡先是找了一家藥店,買了一大堆玻璃藥瓶和注射器等器皿,然後回到劉思惠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