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鈺哭笑不得,“不能見,那你和北王爺還想方設法的把我抓來,到底是為什麼?”
“醫治眼睛的藥方也給你了,過不了幾日就能恢復清明,到時候你們也該放我回去了吧。”
她可是厲親王世子妃,一直挾持她,厲親王府絕對不答應。
除非南梁想挑起戰爭。
南宮洵怔了怔,略帶了一絲驚訝,這女人已經知道些什麼了?
“之少現在還不能讓父皇見到你,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尤其是她這張臉。
“……”
白鈺暗暗擦冷汗,看來她娘果然是得罪了南梁皇帝,被他厭惡之極。
想想鍾氏莫名其妙的失憶,流落到寧國,肯定是遭遇了不幸的追殺……
“那皇上什麼時候要見我?”
“一刻鐘以後。”
“有藥房嗎?”
一個時辰後,白鈺從藥房出來,臉上便長了紅點點。
追風望著她,滿臉疑惑,這是咋麼了?
“面板過敏了,給我準備面紗。”白鈺摸了摸臉頰,有些苦悶,好好的臉,不得不畫花。
“準備進宮。”南宮洵淡淡道。
馬車經過鬧市,白鈺忍不住望外看了一眼,還真熱鬧。
“什麼時候把玄鐵鏈給我拆了?”放下窗簾白鈺望著對面的男子問道。
“鑰匙不在本王手裡,有本事自己找王叔要。”南宮洵端著茶暗暗挑唇道。
“那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無可奉告。”
“……”
“你父王厭惡的人是誰?”
“無可奉告。”
“……”
“你很厭惡我?”
馬車裡就他們二人,白鈺不喜歡這種低壓的氣氛,便隨便找話題,當然想過會是這種結果,所以也不惱怒,神情淡淡的喝茶聊天,彷彿在說些無關緊要的事。
“倒是有點自知之明。”南宮洵冷笑一聲。
經過一段日子的相處,白鈺也知道這傢伙確實是厭惡自己。
“因為我這張臉長得像你厭惡的人?”白鈺悠閒自在的喝茶,淡淡一笑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