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太子他們也被綁紮了三天。
除了吃飯喝水,其他時間都把嘴巴堵死了。
慕楓雖然沒被堵上嘴巴,但也難受,整整三天,居然沒人來救他們,真是太過分了。
被帶走的只有他們,其他的北冥暗衛都放在小舟裡自生自滅了。
都過了三天,訊息也該傳會北冥了吧。
越往南走,氣溫越回升看看是離南梁國不遠了。
聽聞南梁一年四季都是春暖花開,氣溫溫和,日麗,非常舒適。
白鈺脫下披風站臺甲板上眺望遠處的風景,兩岸青山綠水,風景秀美。
有山有水,藍天白雲,風和日麗,讓人想出去踏青。
“前面好像有個不錯的小鎮。”白鈺眺望遠處道。
“大嫂想靠岸去玩嗎?”楚元瀮道。
白鈺:“……”
說的好像只有她想去玩一樣,他不也挺想靠岸的嗎?
“吩咐下去,立刻靠岸。”蕭慕辰望著白鈺吩咐道。
這時南宮洵從船艙出來,眉頭一皺,“又靠岸?這樣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南梁?不許靠岸。”
“王爺說不許靠岸。”
南梁暗衛立刻上前阻止衛離他們收帆道。
“憑什麼你們說不許就不許?爺說了立刻靠岸。”厲親王暗衛瞥著南梁暗衛冷聲道。
“船可是寧國的。”
“是寧國非要送給我們南梁的。”
“你們可以滾了。”
“該滾的是你們。”
“怎麼想動手嗎?”
嘩嘩一串串長劍亮起,兩方是針尖對麥芒。
白鈺黑了黑臉,早就知道他們不可能握手言和。
“都住手。”
“就靠岸半天如何?”
白鈺望著南宮洵,算是商量的語氣。
“大嫂咋們用不著怕他,何必跟他商量?”楚元瀮見了就樂意了。
憑什麼要他們低聲下氣去求他。
要是真打起來,有大哥在,就是北王爺也能輕而易舉的撂倒,何況是南宮洵,都用不著別人幫忙,他自己就把他打趴下。
“前面是溪風鎮,聽聞是香藥出名之地,想治好梁王的眼疾,需要一味藥,所以我想去找找。”白鈺瞥了一眼楚元瀮,不想他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