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名聲就不太好,要是叫人發現自己女扮男裝和一群男人喝酒,豈不是萬劫不復?!
尤其這些人動不動就子曰,之乎者也,脫口就詩詞秀,文章侃侃而談,這些她都不擅長。
完全聽不懂這些人在說什麼。
“接下來輪到白兄了。”
白鈺一頓,行酒令,又輪到她作詩了?!
可是她做不出來啊,已經背了幾首古詩了,現在搜腸刮肚也擠不出一首來了。
白鈺默默地流著冷汗,眼神一片陰鬱,莫名其妙的煩躁。
為毛這些人還一臉期待的看著她,就算期待,她也做不起來,剛剛的那兩首古詩已經是極限了。
多得沒有,實在想不起來了。
“白兄?!”許安一臉疑惑的望著她。
“不好意思,我需要出去一趟。”白奕霍然起身,打算逃走。
“那可不行,白兄還沒有作詩呢,要是作不出來,得罰酒三杯。”
三杯?老兄你和高了吧。
確實這些人都喝了不少,酒量出行,順便酒品也差勁得狠。
從剛剛的謹慎矜持,風度翩翩,矜貴不凡的公子風範,等喝了一圈下來,個個變成臉紅耳赤,衣衫不整,坐姿東倒西歪,沒有半點形象,看樣子醉得不輕。
定北候世子,忠勇伯大少爺,等人酒量還行,看著還能喝上幾壇。
白鈺事先吃了幾顆醒酒丸,所以還能保持清醒。
“酒沒有了,我去拿。”白鈺晃著酒壺訕笑道。
“酒來了。”
白鈺:“……”
真是邪門,說什麼就來什麼!
小廝推門進來,已經端著幾壺熱好的酒上來,還很殷勤的給她斟滿了一杯。
“公子,請慢用。”
然後小廝躬身退下。
“好了,有酒了,白兄喝吧。”
白鈺望了一眼小廝離去吧背影,端起酒杯,眸光輕閃了閃,剛剛不是錯覺,嗅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
秀致的眉頭微攏,酒杯上面有女子香水的味道?!
剛剛那個小廝是女人?
酒樓的小廝怎麼可能是女人。
不管怎麼樣,這酒都喝不得,直接告訴她。
“這酒味道不錯。”但是已經有人端著酒杯喝起來了。
“嗯,確實不錯,是上好的女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