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長公主痛恨白鈺佔了厲親王世子妃之位,趁機給她點顏色,這事還能滿得了他們雪亮的眼睛?
瑞國公起身說道,“幾位可有證據,口說無憑,就是汙衊。”
這是公主府,他們既然做了,就不會留下證據,自然有恃無恐。
現在檢查抽籤和審問丫頭,也不會有任何結果。
蕭慕辰笑道,“不需要什麼證據,沒有人要汙衊公主府,只是本世子不能舞劍,鈺兒不能跳舞,這才藝大賽,就不必參加了,長公主覺得如何?”
面對那張清俊的面容,冷冽的眼眸,似笑非笑,染著一抹殺氣。
長公主背脊不由自主的一寒,良久才擠出一絲笑容,卻不死心,道,“本宮見世子妃面若桃花,氣色極佳,若是真的扭傷了腰骨,不如請太醫瞧瞧?”
蕭慕辰眉眼輕挑,盯著長公主,寒氣越發冷得駭人。
白鈺心中不由一緊,這廝生這麼大氣做什麼。
長公主看來是不肯放過她。
皇后瞥過長公主,抬眸望著白鈺,“聽聞宋先生曾經教習過世子妃,對世子妃讚口不絕,世子妃聰慧過人,想必是得了宋先生真傳,宋先生早年一曲驚鴻舞驚震四方,她教習出來的學生,跳舞自然不會差。”
白鈺黑了黑臉,這女人更狠,還想讓她跳驚鴻舞。
她沒有舞蹈功底,怎麼可能跳得了驚鴻舞?
況且宋先生後來不知道為何突然就疏遠她,早早的離開候府,到現在也沒露過臉。
跟她學是學了不少東西,不過都是皮毛,能跟那些從小到大就泡在琴棋書畫堆裡的大家閨秀能比嗎?
她們就是認定她不會,才讓她出醜。
不會也沒什麼好丟人的,她棄權就好了。
可她們還死咬著不放,不許她棄權,也是惹惱了白鈺。
白鈺抬眸望著皇后,笑了笑,“我聽聞長樂郡主和晉寧公主也曾是宋先生的學生,想必她們也得了宋先生的真傳,白鈺不才,從小就不曾學跳舞,並不會跳驚鴻舞,不如讓長樂郡主和晉寧公主先跳一曲,也好讓白鈺從旁觀摩,學習學習?”
長樂郡主和晉寧公主是天之驕女,琴棋書畫不在話下,跳舞更是信手拈來。
什麼驚鴻舞,宮廷舞,飛天舞,都是難不倒她們。
讓她能示範一下,有什麼不可以?
皇后嗔臉,“長樂郡主抽的是彈琴,晉寧抽的是作畫,怎麼能讓她們都跳舞?”
白鈺冷笑,望著皇上,“宋先生也常常誇讚晉寧公主天資聰明,舞姿驚為天人,驚鴻舞,婉若游龍,舞姿妙曼如仙,白鈺很想見識見識,從中學習學習。”
皇上瞥頭望著皇后,再看了看晉寧公主,她臉紅如霞,被誇得很不自在。
別人不瞭解,皇上還能不瞭解自己女兒,晉寧公主平時就喜歡騎馬射箭,心思都不在跳舞上。
琴棋書畫倒是可以,驚鴻舞就免了吧。
可這是皇后先挑頭的,惹惱了白鈺,這丫頭也不是好惹的性子。
皇上一時頗為頭疼,瞥著蕭慕辰,希望他能勸著點。
蕭慕辰站在白鈺身邊,壓根就不採他,淡淡道,“晉寧公主跟宋先生和宮裡的嬤嬤從小就學習跳舞,驚鴻舞想必難不倒她。”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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