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娘說笑呢,老夫人怎麼會知道世子喜歡怎麼樣的女子,三姑娘可知道?”二夫人笑道。
三夫人望著畫像,笑了笑,“這裡頭又有十幾位大閨秀的畫像,各有千秋,家世,容貌,才情都不錯,定有一個是世子喜歡的。”
白鈺眯了眯眼睛,“畫像終究有美化的嫌疑,萬一畫像上的跟現實中的不一樣怎麼辦?”
她這麼一說,老夫人幾人也有些擔憂了。
大夫人坐在一邊,眸底沉了沉,“都是出自名門世家,有誰會作假,欺騙候府?騙取這婚事對她們又有什麼好處?”
“好處自然是有的,將來能成為候府夫人,甚至國公夫人,這種好處誰不想?”白鈺笑得輕柔。
大夫人眸光一頓,聲音有些凌厲,“三姑娘,休得胡言,別以為救治了黑犬,皇上覺得你有功勞就可以妄想候府榮升國公府了,這種事情可不是你一個姑娘家可以妄言的。”
別說國公爵位,就是候爵,對於白家來說都是極限了。
晉北候是上上代老侯爺為寧國立下不少汗馬功勞,最後戰死沙場,才換來的候爵之位。
到了白筠這一代,已經沒有人從軍,能保持候府不衰退已經不錯了。
她還妄想晉升國公爺?!
簡直是痴人說夢話。
別以為她那邊功勞就可以拿出來顯擺,也不想想,黑犬是因為誰才不幸中毒的。
軍犬險些死亡,是大事,厲親王沒怪罪下來都是萬幸了。
老夫人嘆了嘆氣,也覺得白鈺說大話了,“我不奢求太多,只希望候府以後都能興榮下去就好了。”
白鈺努了努嘴,有些事不便告訴她們而已,她立下的功勞可不止這些,如果還不足以讓候府榮升國公府,大不了以後她再立個大功,到時候再求皇上晉升。
父親和大哥對她這麼好,自然是要幫忙的。
“母親教訓的是,是鈺兒糊塗了。”白鈺乖巧的認錯,大夫人也不好再發作。
可見她一張臉,心中惡氣實在難消,便拿另外一件事開始說教了。
“聽說你在宮裡暈倒了,怎麼會突然暈倒,還當著太后和皇上面前與厲親王世子摟摟抱抱,十遍的女戒你是沒抄夠是吧!。”大夫人扯著嗓子說道。
白鈺眼神微冷,笑道,“皇上都不追究了,母親難道打算罰我抄女戒?”
“大嫂,鈺兒都快大婚了,既然皇上和太后沒罰,在候府罰她,恐怕不妥吧。”三夫人望著大夫人輕蹙眉道。
大夫人冷瞥了一眼,“皇上和太后是不跟她一般計較,但是候府家規不能作廢了吧!”
白鈺冷眸暗瞥,望著老夫人,“祖母,我記得大姐姐和趙大少爺眾目睽睽之下摟摟抱抱,不也沒懲罰嗎?候府家規難道是母親說了算?只鈺兒來說才是家規?”
大夫人一臉的陰鬱,一口銀牙險些咬碎。
老夫人眼神沉冷,瞥著大夫人,也是無語了。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一百步笑五十步,一家主母私心重成這樣,也是蠢得無藥可醫。
“候府家規是老祖宗定下來,犯了錯,誰都一視同仁,既然要罰鈺兒,那錦兒也要一起罰,不能讓旁人以為你這個做繼母的有所偏頗。”老夫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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