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臉色一白,驚慌起身,“我不能禁足,過不了多久瑞國公府便會上面提前,我得接見,還要準備嫁妝。”
如果她禁足了,老夫人會讓三夫人管家。
等解了禁足再出來,管家權就落入旁人手裡了。
她才是候府的當家母主,誰也別想指染。
老夫人這回事氣得不輕,早就對大夫人不滿,誰知她還不知悔改,以為搬出太后和瑞國公就能免了禁足嗎。
“瑞國公府來了人,我會親自接待,大姑娘的嫁妝之前也準備了差不多,後面的就由三夫人準備,你安心待在房間抄寫佛經替大姑娘祈福,其他事情不用你操心。”老夫人冷笑了一聲。
大夫人臉色一片死灰,老夫人是鐵了心要罰她。
“老夫人,我知道錯了,您饒了我這一回吧。”大夫人一咬牙,跪下道。
說什麼她也不願意禁足,給三房機會。
老夫人臉色黑沉,嘴皮氣得抖索,恨不得讓人拉出去打她一頓。
知道錯了,若不拿管家權逼著她,她是死都不認錯,這那有悔改的真心。
二夫人暗暗勾唇,眸底劃過一絲冷笑,上前要扶起大夫人,道:“大嫂,你這是做什麼,老夫人只是讓你禁足一段時間,三弟妹代為管理,等你解了禁足,管家權還是你的阿。”
大夫人把手扯開,暗暗咬牙,瞥著二夫人沒有什麼好臉色,二房何嘗不想掙管家權?!
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二夫人被拂開也沒生氣,理了理裙襬,站到了一旁,反正老夫人鐵了心要罰她,她想跪便跪著唄。
最好大房和三房掙個你死我活,二房坐收漁翁之利。
二夫人暗暗得得意。
白錦聽說大夫人守罰,急忙的跑了進來。
見大夫人跪在地上,她臉上帶著焦慮,走到老夫人身邊,說道:“祖母,娘也是為了才找趙大夫人的,是丫頭不小心說漏了嘴,娘也不想候府聲譽受損,祖母就饒了娘一回吧,錦兒求您了。”
說著也跟著跪下替大夫人求情。
老夫人見到白錦,心中的怒火更盛,要不是她肖想白鈺的寒玉石,汙衊她與厲親王世子,現在就沒這麼多事。
對於白錦的苦苦哀求,老夫人不為所動,目光冷了冷,道:“誰讓你出來的。”
她現在是禁足期間,擅自走動是罪加一等,自身難保,還想替大夫人求情,哼。
老夫人眼神冰冷,吩咐人要把她拉出去。
白錦背脊微微僵硬,望著白鈺,甩開丫頭,眼神嗜血冰冷,對著老夫人,眸光帶著恨意,不滿道:“三妹妹也擅自出來走動了,祖母怎麼不罰她。”
白鈺站在老夫人身旁,笑了笑,:“宋先生來教我琴棋書畫,祖母解了我禁足,改為每日抄寫十遍佛經。”
十遍佛經全當練習,反正也要學書法。
白錦她們只能授課的時候允許走動,上午兩個時辰,下午兩個時辰。
這事大家都知道,白錦因憤怒,一時忘了這一茬。
白錦臉色漲紫,盯著白鈺,恨不得咬死她,要不是這個賤人,她也不會毀容,娘也不會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