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劇情,覺得不久後小皇帝就能見到他親媽了,如果根據劇情走,那麼在小皇帝生日的時候他就能親政了,親政之後……唔,他的日子應該可以好過些了吧。
自己是不是也能解放了?
……嘖,知道不可能,想想而已。
夏安然有些喪氣,不過好在時間還很充沛,今年白玉堂才十六歲,距離他被大宋非法建築沖霄樓坑死還有足足七年,時間上是足夠的,就是他心裡頭有些貓抓貓撓的,不是很舒服。
人大概就是這樣,若是在自由狀態下他恨不得一年不出門,但是現在卻總覺得哪哪都不舒服。
看到了李妃的夏安然有些喪失了逛街的興致,只是他到底知道,像這樣出來在汴京城閒逛的功夫,次數不會很多。
若是他經常晃悠,必定會招來他人的注意,日遊的一言一行恐怕也要被人分析再分析,為了避免麻煩,夏安然還是決定一次『性』將他所需要的東西購買到位。
他先去買了一些習慣用的筆墨紙,又跑去採購了一些基本的調味料食材,還順道買了一個炭爐並鐵盤,準備哪天興致來了做燒烤吃。
接著他同一個養魚的人家約好了每隔五日,便來送一尾塘魚,□□,不過他因為是新客人,所以先付了一些定金。
然後他又打聽了一些,春天可以吃到的水產,在聽得口水滴答之後,又下了好幾筆訂單,拖這老闆要是遇到了肥嫩的魚獲便送來給他,一次兩條以上最佳。
汴京城的河魚養殖市場非常巨大,因為,城內河網密佈,先天條件上佳。
同時它的市場需求也巨大,除卻塘魚外,江魚和海魚都能依託汴河的運輸及宋朝發達的保鮮技術及時的送到汴京城。
故而,雖然汴京是一個,以畜肉為主要消費力量的城市,但是他們對鮮美的魚類自然也是極其歡迎的。
等著跟他拎著收穫,一路走回家中之後,夏安然有些意外的發現,他的隔壁居然在搬運東西。
夏安然所居住的院落坐落在汴河的中心地帶,位置非常優秀,好到夏安然覺得這絕對不是一個正常軟禁的待遇,更像是親王、郡王之類的別院,他的隔壁房型差不多,但是至今沒有人來居住,只有三兩個僕役負責灑掃。
咦?莫非是這家人家終於打算住進來啦?
夏安然只看了幾眼,見他們的馬車上並無其餘裝飾,便知曉這應當是先行來打掃的部隊,他也不在意,同門口的幾尊“門神”打了招呼之後就回了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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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還提了一尾草魚,正要急著放到水缸裡養著讓它吐沙呢。
誰知他剛踏入家門,就見到堂內有一男子負手而立。
正是曾在宮中有一面之緣八賢王。
夏安然暗暗挑眉,他提著魚兒進了堂內,不知為何在此時此刻見到這位八大王總覺得有幾分心虛?畢竟在他們看來他這應當算是工費採購啦!
似乎察覺到他的心情,原本窩在家中曬太陽的夏多多撲稜稜飛了過來,在他的肩膀上停了下來。
美其名曰:給他爹壯膽。
夏安然:不,兒子,我覺得不是這個問題。
他往旁邊看了一眼,喚來了僕役將手上東西全數交託過去,然後他稍稍整理了下衣冠,衝著淡淡看過來的八大王作揖。
其實八賢王一早就來了,正和夏安然前後腳,他到的時候聽聞夏安然出門了便有幾分吃驚。
他本以為夏安然為了避嫌會躲著不同外人交流,不想他竟沒隔幾天就跑出去了?
會走這一遭是因為八賢王拿到了皇帝遞給他的幾頁紙。
上頭是夏安然所著小說《武鬥聯盟》的最後一話,平心而論,江湖小報上的文章他平日裡頭是不會看到,只是趙禎給他的恰是最後一回合,這一回合是他離開金華前所書寫。
八王爺詩歌嫻熟,又擅美文,他自是明白皇帝的意思。
皇帝的意思便是——文可見心。
那時夏安然尚且一無所知,卻能寫如此文章,那篇文章中無處不渲染官民一體,裡頭的官府角『色』也一改尋常小說的反面角『色』,卡著大宋律例書盡了朝廷的一系列無奈事。
雖是小說,卻也有普法的目的,所以趙禎的判斷是,夏安然無害人之心,且有愛國之心。
只是,八賢王微微抬手,示意夏安然坐到他面前。
他看著面前這張同當今一模一樣的臉,在心中嘆氣。
他雖無害人之心,但卻有被人利用害人的價值啊。
二人齊齊落座,他擯退旁人,直視夏安然明亮的黑瞳,緩緩說出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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