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能說男兒家當頂天,立地。不懼險,不畏難的曹愛卿,是不屑行此鬼祟之舉的。”
曹『操』皺了皺眉,這話的確是他說的……可是小皇帝是怎麼知道的?莫非是昂兒同陛下說的?
見他這般模樣,劉協反倒是挑眉,問他“曹愛卿莫非不知?”
知道什麼?
曹『操』更加莫名了。
小皇帝伸出手掏掏掏,從書架上一堆竹簡下頭抽出了一本紙書遞到了曹『操』面前,曹『操』從看到紙書的時候就所感不妙,一看封皮,果然是那本《曹孟德傳貳》,他額頭青筋一跳,忙翻開書,裡頭正是夏安然的字跡。
——什麼時候有二了我怎麼不知道!
——子和不是同我說景熙忙得要翻肚皮,連睡覺時候還在嘀咕挖礦的事,他哪來的時間寫小說?
——為什麼這本書會到了陛下手裡!!
這一刻,曹『操』感到了久違的羞恥感。
被他念叨的夏安然此刻還什麼都不知道。
他正和司馬徽二人就開學來所發生的問題進行探討,以及透過完善制度來解決這些問題。
司馬徽雖答應做了老師,但是並不意味著他加入了曹『操』陣營,他只是以一個老師的身份在和夏安然反應問題,以及尋求解決之道而已。
其中學子間的矛盾、問題都還是要他自己分析究竟是湊巧還是有人暗中授意。
譬如最近就出了一個問題。
學子們的確根據校規穿了校服,從上到下都武裝了,但是還有配飾,還有筆墨紙硯。
只要他們想,就能拿出可攀比之物。
但是如果連這些都要統一規格,是不是又有些小題大做。
這一類的問題自建學後並不曾停過,而且問題多發生於非世家學子之間,他本以為會搞事的世家子弟個個都老老實實的。
但是夏安然可不傻。
他們之所以不搞事不是因為不想鬧,而是因為世家的子嗣來唸書就是來鍍金的,來鍍名為“水鏡先生”學子這一層金,他們都是要走舉薦制,自然不會讓自己留下汙點。
但是普通學子的欺壓,就和他們無關了呀。
世家看不慣尋常學子,尤其這一屆學生中有幾個學子出生尋常農戶,僅被啟了個蒙,後來都是靠圖書館的書籍,以及聽旁的學子辯論來學習的,按夏安然的想法,這已經完全是少年天才了。
這些學生基礎雖然不紮實,但是就考卷情況來看,他們也已經到達了可以由司馬徽教授的程度了,司馬徽很重視這幾個平民學生,又擔心他們基礎不實,便常常留他們下來補課。
這可能就是造成他們被針對的原因。
司馬徽長嘆一口氣“是老夫行事不妥。”
不患寡,患不均也。
他活到了這個歲數,卻將這個忘記了。
夏安然平靜得啜飲了一口茶水。
“自開學已有一月……既已滿一月,便來一輪月考吧。”
學生作妖,一般都是太空了。
既然太空了……就考試吧。
之前夏安然顧忌用了燈具之後在防火上頭會出么蛾子……但是仔細想想,堵不如疏。
“再加個晚自習。”
大學時候被早晚自習斬斷成為一個小說家夢想的夏安然,冷酷無情得說。
喜歡我在故宮裝喵的日子請大家收藏:()我在故宮裝喵的日子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