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當真不在話下。
文官集團倒是講究人比較多,讓人比較意外的是,看著文質彬彬的周瑜居然是吃這玩意最無壓力的人,見眾人好奇問他,周瑜緩緩放下竹筷,笑道“瑜自幼長於水畔,喜食蝦……”
眾人點點頭,但是還是表示不解,見他們的表情,周瑜點了點這被裹粉油炸的“飛蝦”“此物的味道,與蝦一模一樣,且蝦亦是有名水蟲,”
眾人紛紛『露』出了恍然的神『色』,然後細細聯想了一下,居然覺得自己要被說服了,這這這,這兩個好像真的有些像啊!
夏安然給了周瑜一個讚賞的眼神。
沒錯,就是這樣,蝦也好,蟲也好,只要腹瀉能搞定的微毒以下,味道足夠好的時候,長得再難看也能吃給你看!
這就是來自沿海城市吃貨們的自信。
……因為海邊的好多東西,長得都挺奇怪的,也怪噁心,所以時間久了,東南沿海的種花家孩子們在吃東西上反而不再是顏值派了,反而看似粗狂的內陸北方和中原人士,更加的看臉一些,看到奇奇怪怪東西尖叫著搖頭大喊不要不要的也基本是內陸人呢……嗯,biru
周瑜感覺到夏安然亮閃閃的目光,笑著舉起杯盞,二人遙遙碰了個杯,找到了除了音率以外的又一個公共點。
曹『操』對於帳下文武均都和樂融融的模樣表示十分歡喜。
加上今日他們的確捕殺蝗蟲眾多,雖然的確有落網之魚,但是想來兗豫二州已經做好了準備的縣亭都可以消化這部分的飛蝗。
想想今天那些密密麻麻的蝗蟲飛入了他的治下,今年啃光民田,還要在他的治下產卵,它們的子孫明年還要再來,他不由火大,又吃了幾口飛蝦洩憤之後,他看向了夏安然“景熙,可有法根治這蝗蟲?”
夏安然剛剛坐下吃了幾口飯,忽然聽聞大佬召喚,忙嚥下口中食物,又取了茶盞,用麥茶漱口後起身答道“主公,世間萬物皆有因果。”
“蝗蟲,其產卵多在『裸』『露』地面,每逢大旱時節,河流水位下降,『裸』『露』地面多了,它們可以產卵的地方多了,故而大旱後會有蝗災。”
“也就是說……”
“若是提高植被覆蓋,在空餘場所亦是種植草料,同時引水灌溉,便可減少蝗蟲的產卵地。可從根源殺死蝗蟲。除此之外,就是如同兗、豫二州如今一般,在蝗蟲肆虐的季節,放出家禽,一隻雞一日可捕食四十到五十隻蝗蟲幼蟲,若其可為雞鴨飼料,則為大益。”
說到這兒,夏安然『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稟主公,若安然所料不錯,今年發自兗豫二州的蝗,即便有,定也不是災。”
“加上吾等阻截下的荊州所來的蝗蟲。”
“怕是用不了多久,即便主公想要吃這飛蝦,還有些難呢。”
聞言,曹『操』面上卻無喜『色』,他閉了閉眼睛“若是……若是他州亦可如此……”
那天下,豈不再也沒有蝗災?
只是他知道這不可能。
旁的先不說別的州能否做到,他們又怎會只憑這二三言便信了自己?
除非有一有權威之人為他們背書。
曹『操』心中悶悶,又極為無奈。
他心知這也怪不得旁人,如今『亂』局已現,誰有又這個魄力在如此時間花費力氣在修建水利上頭呢?
他所不知道的是,就在兗州接壤的青州刺史部,有一個男子向著上峰提出了這個建議,卻被以青州忙於備戰無暇為此而駁回。
他長嘆一口氣,出帳後見到等在門口的兩個兄弟,對上他們關心的眼神,他只得苦笑著搖了搖頭,示意回去再說。
一邊走回落腳處,男子一邊仰頭看著天空中的一輪烈日。
日光灼目,刺的他想要流淚。
這一刻,他對自己的選擇有了懷疑,並且產生了離去的念頭。
亦是同時,一著襤褸衣衫的男子護著懷中竹簡,嘴唇乾裂出血,臉頰凹陷,馬鞭早就已經遺失,他只能以掌擊打馬匹『臀』部,催促著已是蹣跚步行的馬匹向著豫州趕去。
公元一九四年秋,東漢末年,風雲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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