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黃鯛已經被白虎逼到了底線,他早就虛弱不堪並招架不住了,而白虎卻依然步步緊逼,大有一下就把黃鯛打過邊界的意味。正當黃鯛被摁著暴打的時候,突然從房子的基地裡開出了一支齊裝滿員的部隊——這是房子趕忙召回和諧)中坦部隊並迅速補充損失後和新召集的突破縱隊組和而成的。黃鯛頓時像打了雞血般有了力氣,一下就擋住了白虎的進攻並立刻一頓暴砍猛刺把白虎殺的一路後退到阜成門橋後,危機四伏的局面就這樣在所有人的努力下被化解了。
在同盟國部隊的裝甲和步兵的簇擁下,黃鯛一路吊打著白虎向著門格勒的基地飛去,門格勒無論是炮火攔截或者派部隊防守都來不及了,任何試圖阻擋白虎前進的計劃都被同盟國強大的力量粉碎殆盡,等到了邊線,白虎突然猛地一劍直奔黃鯛咽喉而去——沒有練過的人很難防住此招,但黃鯛的反映更加奇特,他直接伸左手手抓住了劍身,不顧疼痛和鮮血一把奪過白虎的劍,右手揮劍猛力一刺便直接把白虎道:“我贏了。”
“是我讓你贏的。”白虎平靜地說道。
黃鯛聽後一愣,隨後一把把劍架在了白虎脖子上:“你想幹什麼?”
“就你那三腳貓功夫我一下子就能制服你,而你卻能把我打輸了。你也不想想為啥嗎?”白虎面不改色。
“我在出發前就懷疑你這次請我來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了,但我不知道你究竟想幹什麼。”黃鯛的心頭充滿疑惑。
“門格勒背叛了我,他拿我的將士們當炮灰頂在一線,自己卻趁我們即將贏得勝利的時候帶領他的部隊竊取我們的戰果。他還剋扣我們的補給,讓我的軍隊沒飯吃,我不得不親自帶隊去盟軍重兵把守的後方基地奪取糧食來維持生計。他甚至還把我手下的得力幹將做成了僵屍。他必須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黃鯛被白虎的話徹底驚呆了,他曾經想過白虎和門格勒之間可能存在矛盾。但他沒想到他們的關系竟惡化到了如此地步。
“而我自己清楚,以我自己的力量是無法對抗他的,我便以比武為名,把你和你的朋友還有蘇盟兩軍給請了過來,讓我和門格勒的爭鬥轉變成你和門格勒的爭鬥,我再暗中助你們一下然後我就直接坐收漁翁之利去了。“
黃鯛還沒有反應過來,門格勒帶著自己的衛兵就過來了,他見到白虎氣不打一處來,一拳就打了過來,然而一個文弱書生怎麼能打得過白虎這個徵戰多年的武士,他三下五除二就拿下了門格勒。
”白虎你個廢物!廢物!你他媽就這麼被黃鯛幹死了,你像話嗎?你現在又把我拿下,難道你想造反嗎?“門格勒斯文掃地,大喊大叫,他的衛兵則立刻子彈上膛,舉槍包圍了白虎。
“我已經忍了你很久了,門格勒。作為你最忠實的手下,當我發現我的忠誠換不來你等量的回報的時候,我當然要造反了。“白虎平靜的說。
“叛徒!懦夫!我對你有如我兄弟這麼多年,你的部隊也是我最重視的精銳。我不知道對你和你的部隊投入了多少心血,而你卻想著造反,你就不覺得害臊嗎。
“害臊?!我想該害臊的是你吧,誰會把自己的“精銳”給拉上前線送死,誰會剋扣自己“精銳”的軍糧,誰會把自己兄弟的下屬做成僵屍!“
“簡直是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幹這事,可見你為了造反已經喪心病狂到了肆意誹謗的地步!!”
正當倆人用德語爭吵之際,全幅武裝的菜鷹帶著自己的老部下從一邊上來,幹脆利索地繳了門格勒衛兵的械,然後菜鷹大步向門格勒走過來,掏出手槍就頂上了門格勒的腦殼:“你還記得我嗎,博士。”
“你……你不是死了嗎?”門格勒的表情由憤怒變成了恐懼。
”黃鯛把我淨化了,在夢境中。”
“不,這不可能,啊啊啊啊啊啊!“門格勒又一次地喪失了理智,他掙脫了白虎,自己拔槍準備射擊菜鷹,菜鷹立刻左手一打把他的手槍打落,緊跟著右手一個勾拳就把門格勒打了個狗吃屎。”
“看著昔日神采飛揚的醫學博士狼狽不堪的樣子,菜鷹心裡煞是解氣:“你個腦殘就知道欺負死人和婦孺,你的操性和你的容貌成反比!”
說罷,他正準備在踢門格勒一腳,白虎卻攔住了他:“讓黃鯛來給他教訓吧,我們走。”
白虎隨後大手一揮,將自己和將士們折躍而走,臨走前,他還給趴在地上的門格勒留了最後一句話:“記住,只有我能殺死黃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