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她對蘇城不熟，一個人還真忙活不起來。
“您不怪我就好了。”
孫老會出事，這件事還和他有關呢。
“也怪不著你，三叔他自己走錯了路。”
略說了兩句，周沉便先幫著孫文清將孫老送去殯儀館。
隨後又去幫忙在西山找了塊地。
葬禮就沒舉辦，孫文清怕太冷清，老人家死了面子上無光，便擇了日子，直接下葬了。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下葬這一天，不僅周沉和江婉來送葬了，就連文昭和還沒回京的楊恆都來了。
且文昭身後還跟了很多蘇南軍區在職軍官！只不過這些人穿的是便衣。
“人死不能復生，節哀！”
孫文清點點頭。
“多謝諸位能來送我三叔一程！”
“孫同志不必如此說。”有人就說了，“孫老同志當年救過我父親的命，再說死者為大！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文昭也和她道，“的確如此，我們是代表個人而來。撇去公事，孫老同志待我們不薄，如今他要走，我們理應來送一送。”
“……”
雖說如此，這陣子看多了人間冷暖的孫文清還是覺得感激。
不過她也不是什麼小年輕了，心中感激，面上也不會太過激動。
鞠躬，告別，一個人接著另一個人。
白夜遠遠的看著，一直到最後一個人結束，他才轉過頭勾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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