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後一顆子彈打完他才作罷。
這時周沉卻又上前抱著杜若霖的頭。
“你幹嘛？”杜若剛問。
回應他的是咔嚓一聲。
隨後周沉才幽幽的說，“總是死而復生讓人很頭疼，還是扭斷脖子更加牢靠一點。”
“兇殘！”
對於杜若剛的吐槽，周沉只哼了哼。
“我和楊傢什麼關係？”
兩人跟著傅瑾之上去後，杜若剛便迫不及待的問。
“你的父親來自楊家！”
傅瑾之的聲音依舊顯得淡漠。
完全沒有和兒子相認時的那種狂喜和激動。
“楊澤旭？”
“不，楊澤安！”
“楊澤安？不是死了麼。”
傅瑾之看了他一眼，冷聲說，“不死，你也不會在杜家長大。”
“江婉也是你女兒？”
“你不是已經驗過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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