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又有袁秀琴的事,江婉臉都黑了。
“袁秀琴,這個女人,我跟她沒完!”
江婉到的時候,老爺子正好被推出手術室。
“醫生我爺爺怎麼樣?”
其中一個醫生拉下口罩說,“暫時脫離危險了了,但是24小時內任有可能再次出現意外,而且,就算這次僥倖活下來,也無法下床行走甚至說話。你們家屬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什麼叫我們有個心理準備?你不是說沒危險了,怎麼還讓我們準備?”
這是周兆平的聲音。
江婉轉過頭,就見周兆平坐在輪椅上,身後站著一個大概是他的看護,看護手裡還拿了副雙柺。
“你給我閉嘴!”
江婉惡狠狠的指著他,“你再敢多說一句,我割了你舌頭。”
“江婉,你敢不敬長輩!”
江婉懶得理他,直接和小七說,“小七,把人給我推出去,另外叫你的幾個人過來,給我把守這裡,不准他再靠近老爺子半步!”
“是!”
“江婉!”
“……”
很快瞎嚷嚷的周兆平被小七帶了出去。
江婉這才和醫生道歉,“抱歉,我爸他腦子受過刺激,說話沒輕沒重的。”
“無礙,家屬的心情我能理解。”
很快老爺子被推進了病房。
江婉他們跟進去,老爺子雙眼還緊閉著。
剛才醫生的話她聽明白了,老爺子經過幾次刺激,又年紀大了,身體早就不堪負荷了,這次大概撐不下去了,如今就是拖一天是一天,隨時都能走。
江婉想到這裡,握住老爺子的手,在他耳邊哽咽著說,“爺爺,您可一定要撐下去,一定要,周沉還沒回來呢,您不見他一面怎麼能甘心?還有您天天唸叨的重孫子,您重孫子來了,您可一定要等著見見他。”
緊閉雙眼的老爺子依舊沒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