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會在醫院,這就要怪你自己身體太差勁了。”杜若剛踮踮說,“人家打的是消炎針,到你那裡就成了過敏針。也是夠稀奇的,打個針也能過敏?”
“過敏?”
江婉覺得奇怪,她什麼時候對消炎針過敏了,她怎麼不知道?
“真的是過敏?你確定你給我打的不是麻醉?”
“給你打麻醉又沒有好處,醫生都說了,你腎不好肝不好,連肺都不好,我麻醉你能幹什麼?挖器官都挖不了。”
“滾你丫的,你才腎不好肝不好!”江婉怒了,“你肯定是三秒君,你腎虛還心虛!”
杜若剛嘴角抽了抽。
“行了,你想罵就慢慢罵吧,我要走了。”杜若剛站了起來,說,“我已經派人通知了周沉,你在這裡慢慢待著吧。”
“喂,喂,喂……”
然而杜若剛壓根不理會她,就砰的一聲帶上門走了。
“這人到底搞什麼鬼?”
杜若剛出了門,並沒有從正門走人,而是走了醫院的後門。
門外停著一輛車,上去後,就見那個給江婉打針的人在裡面。
“血樣拿到了?”
“拿到了。”
“送去給阿夜。”
“是。”
醫生又說,“若儀小姐來訊息,讓您儘快回京城。”
“不回京城,去東海,瞞著她我在哪。”
“是。”
很快車子離去,只是與一輛車子擦肩而過時,他下意識回頭看了下,然後就看見一張酷似他的側臉。
“調頭。”
“是!”
“追上前面那輛計程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