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見她回話，江婉繼續說，“我有很多很多的困惑，我想這個世上只有你能給我解答。”
“是麼？”孟麗娜淡笑，“原來我還挺博學的？”
江婉被她逗樂了。
但是接下來的話卻讓人的笑撤回的倉皇失措。
“當初，幫郭蕊傳訊息給李珍珍的是你吧？”
沒有得到她的回答，卻不妨礙江婉繼續問。
“你知道郭蕊在我毛巾裡插了鐵絲對不對？”
“你說我結婚，要去祝福我，其實你是想去通知李珍珍，順便看場戲，是不是？”
“還有我被郭蕊抓的那次……”
“……”
江婉的問題一個接一個，孟麗娜始終沒說話。
直到江婉說，“你，是夏雲珠，是不是？”
夏雲珠是江紅芳親女的名字。
而江婉的真實名字也不是江婉，她原名本該叫，傅婉儀。
只是離開蘇城的時候，江紅芳給她改了名字。
孟麗娜側頭看了看她，突然笑，“你知道的太多了，也知道的太晚了！”
這話便是承認了，她是夏雲珠，之前的那些事也是她做的！
“你果然知道自己是誰。”
曾經因為知道自己是誰，所以她對江婉的存在，內心很複雜。
以為她是親妹妹時，她是又疼又恨。
知道不是親妹妹時，是又恨又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