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孟家,孟母見她臉色不好,就估計是沒談成。
便出言諷刺,“你看你都嫁的什麼人?讓他幫個忙都不願意,我們孟家大門更是沒進過幾次。年初二那天你爸還沒和他說要見一見親家,他愣是不吭聲。當初還不如嫁給那紀家。”
“你煩不煩?”
孟麗娜說,“要想救四哥,你就去找下醫院的電話,我來打電話給那個人。”
“你打有什麼用?”
“讓你去你就去。”
孟母哼了哼,“最好你說的管用。警局那邊要不是你爸打了電話去,人家都來抓人了。”
孟母嘟囔著去找了醫院電話。
孟麗娜接過撥了過去。
原來受害者已經正式報案了,而孟父也不是什麼事都指望孟麗娜,便打了電話去警局,想讓對方以證據不足或者其他什麼理由不給立案。
可是人宋營長也不是好惹的,槍指著,你敢不立案試試?
立了案,證據又充分,得抓人啊,這時候孟父又打了電話。
警局就以什麼沒警車、沒人等等奇葩藉口不去抓人。
宋營長就想有本事你一輩子不抓,可他怎麼也沒想到能接到那樣的電話,這讓他頓時心灰意冷。
“江婉,你還不起床?”
這天一早周沉早訓後,去辦公室一趟,回來就晚了,可推了推門卻發現江婉還在床上躺著。
“再不起床你要遲到了。”
“起,這就起。”
周沉見她說著起,卻坐床上不動,伸手將她衣服拿了出來,放一邊。
“你們這兩天訓練那麼累的?”
昨晚回來晚飯都沒吃,就睡下了,這早晨還賴床了。
“可不是累麼。”江婉迷迷糊糊的說,“我們隊的唐彩如不是前兩天扭傷腳了麼,她回家修養去了。孫老師原本給我們編的是兩個人舞,現在少了一個人,舞便重新改動了。時間不夠,只能加緊訓練了,連飯都是讓人帶到訓練室的。”
“好好的怎麼扭傷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