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奚落我的？”
李珍珍的聲音低沉陰鷙。
“對，我是來看你笑話的。”
“江婉你個賤人！”
“呵呵。”江婉冷笑，隨即又說，“我給你唱首歌吧，十五的月亮怎麼樣？”
這首歌是她們在面試文工團的時候李珍珍唱的。
“你敢唱！”
李珍珍奮力掙脫椅子上的手銬，電話也被她扔了。
她不要聽，她堅決不聽！這是首垃圾，她要不是唱這歌，怎麼會沒被錄取？
都怪這首歌，都怪這歌不好！
江婉這個賤人，穿著軍裝來，還特意唱這首歌，就是故意來刺激她的，就是故意來笑話她是個失敗者的！
可是她再不願，江婉還是對著話筒唱了起來。
一首歌完，江婉指指話筒，李珍珍雙眼猩紅的盯著她，手哆嗦著拿起話筒。
“江婉你會不得好死的！”
“李珍珍！風水輪流轉。”倏然江婉陰沉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我已經不得好死過了，現在該輪到你了！”
“你……”
那聲音陰森的像是來自地獄，驚得李珍珍手中電話都掉了，愣愣的看著江婉，直到她走出去。
周沉坐在外面，透過玻璃門看過去，雙眉微蹙，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雖然聽不見她講話，可他能讀懂唇語，她為什麼要說已經不得好死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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