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好笑了,為什麼殺人如麻的兆傑,今日不許殺人呢?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兆傑要殺人,那是誰也阻擋不了的事情。
那在牢房不遠處的朱佑樘和謝一鳴,聽見弱水這樣說,也表現得莫名其妙。
只見弱水滾動狡黠精明的貓兒眼道:“兆幫主一定忘了今日是十月十五,對吧?請問,那是誰的生日?”
啊,今日是十月十五嗎?
那今天今晚的月亮一定特別皎潔明亮。
在他小的時候,每天都在這個日子陪萬貞兒慶祝生日。
“那又怎樣,跟本幫主殺人有『毛』關係?”
兆傑聳肩。
“本姑娘肯定你今天會柔情百結,情意綿綿,下不了手。”
弱水斷然道。
“哇咔咔,你想多了,那是不可能的。”
兆傑狂笑不止。
他已經成魔了,怎可能會有那種傷春悲秋的女兒態。
“好呀,那你嘗試現在就揮動你手上的《斷腸刀》,耍出你最犀利的《肝腸寸斷》瞧瞧!”
弱水揚起柔媚感『性』的新月眉,囂張跋扈地挑戰他。
兆傑拔二話不說,索索拔出《斷腸刀》——
果然,他的手怎麼軟了,像手無縛雞之力的窮酸書生。
而他的心,更是軟成一鍋軟糯的芋泥。
軟得一塌糊塗……
“哼,本幫主餓了,要去吃飯去,不跟你們這些小『奶』娃玩兒。”
不過兆傑卻板起方正的臉孔,冷酷地轉身離開。
“好啊,幫主慢慢吃,別嚥著哦!”
弱水調侃捉狹地牽動調皮的櫻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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