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是什麼工作?”
這下,謝一鳴開始覺得這個院子有點不對勁。
紅牆綠瓦,雕樑繡柱,雲窗霧閣。
然後,幾個舉止輕佻的男子,貼身地摟抱幾個濃妝豔抹,戲謔放浪的女子。
這個場景,怎麼有點像,他電影裡面所拍攝的……
青樓!
風七娘更深刻地打探著謝一鳴:“這裡是青樓,你覺得你這副小白臉,可以做什麼工作?”
啊,他沒猜錯,這裡果真是青樓。
“小的擅長拍戲,可以為青樓帶來可觀的收入。”
作為一個得過金馬獎,金熊獎,威尼斯國際電影節等的導演,他只會拍戲,也只樂意拍戲。
“人生不過一場戲。你就來我們青樓,演繹的角『色』吧。七娘絕對不會虧待你。”
在青樓打滾多年,七娘練就一雙金睛火眼,一眼看破謝一鳴身上那種無處可去,漂泊浪『蕩』的窘迫。
事實上,七娘在青樓貼布告,別有用意。
那些願意來青樓當打掃的雜役之輩,通常都因為走投無路才被迫投奔。
而面臨絕境的人,為了生存,自尊,節『操』等等都不顧上。
聽見七娘的回覆,謝一鳴可是愣在一旁,天人交戰。
他堂堂一個國際導演,怎麼到明朝當龜奴呢?
如果讓記者和影『迷』知道他這如此掉節『操』,以後都別想得任何電影獎,還會將他當成一個天大笑話。
慢著,這裡是明朝,誰知道他做過什麼東西?
這時候,一陣冷風吹來,讓穿著單薄的他,冷得嘴唇哆嗦,又飢又渴。
唉,適才的五菜一湯,他只喝上兩口湯,就被趕了出來。
“來嘛。所謂龜奴,其實不過賣藝不賣身。你一個大男人,別踟躕那麼多了。”
七娘最懂得應付悶『騷』的,踟躕的,不知所措的男人。
因此,她以飽滿的大手掌,將他拉進青樓的廚房裡找好吃的,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