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語氣敏感激動,帶點刺人的尖銳。
或許,剛失去初吻的她,不其然陷入一陣茫然若失。
他總覺得,心上彷彿有什麼重要東西,被摔破了。
又彷彿,身上有什麼貴重東西被盜取了一般。
嗚嗚嗚,對了,是明朝太子朱佑樘偷了她的初吻,她該找誰哭去?
“你這豬腦袋說什麼話?本宮是人中龍鳳,天之驕子,就算一個親吻,都是無價之寶。能得到本宮的初吻,是你的榮幸,你怎麼還嘰嘰嘎嘎地想那麼多?”
朱佑樘很少為自己辯駁什麼,可這一次,他是忍無可忍了。
爹的,自己將太子身份寶貴的初吻送了出去,還被懷疑博愛。
“哼,你這個自戀狂。在初吻面前,人人平等。憑什麼你太子的吻,比平民珍貴?”
弱水一手『插』著纖腰,火紅的衣裳,更讓貓兒眼像在冒火。
“不跟你瞎扯。總之,你吃過了本宮的口水,就是本宮的女人。以後都要聽本宮的話。”
他豎起拔刃張弩的劍眉,整個人看起來,就像霸氣的冰山。
“休想!”
什麼?親一下就要賠上她的一生,乖乖當他的女人,這明朝的男人,豬腦袋裡是神馬邏輯?
正當她還要牽扯下去,楊鐵忠再次大力往太子揮手。
“快說什麼事!”
朱佑樘粗聲粗氣道。因為,他的心情被斐弱水弄得極度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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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宮的莊懿德妃,自從見過皇上以後,就開始部署擁立朱佑檳為太子的棋局。
那日,她跟朱見深要求了一艘可以來往秋水宮的船隻和船伕。
還有,她以病重的原因,要求皇上特准她的侄女張碧煙,常駐秋水宮陪伴她。
當然,心軟的朱見深都一一答應了她的請求。
今日,是莊懿德妃的侄女張碧煙正式入宮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