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陣恢弘的音樂, 一片瑰麗的冰原色彩逐漸的顯示在了大螢幕上面,一個小黑點隨著鏡頭的推進逐漸的放大成為了幾個單獨的個體, 那是一個男人坐在四條雪橇犬拉著的雪橇上面在冰原中賓士。
他穿著一件足以把自己給裹成一頭熊的連帽大衣, 整個人的臉都因為寒冷的天氣而變得蒼白無比,連嘴唇都變成了淡淡的青色,但稍顯紅潤的眼角卻讓這個看起來瘦弱的男人變得有些無端的色.情。
雪橇漸漸的慢了下來, 男人從棉衣兜裡面掏出了一隻精緻的銀質小酒壺給自己灌了一口烈酒,試圖讓身體暖和起來。
“先生,您需要魔法火柴嗎?完美的幫您度過寒冷的夜晚。”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拿著手杖,穿著兜帽長袍的男人。
這個男人有著一張如阿波羅一樣英俊的臉孔, 此時他正站在他的面前微笑著詢問。
“魔法師?”瘦弱的男人皺了皺眉頭問。
“保證物有所值。”英俊的男人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反而給了這麼一個答案。
“好吧, 給我來上一打, 希望它真的能幫助我度過冰原上面寒冷的夜晚。”他想了想說。
“多謝惠顧。”冰原上的阿波羅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從袖子裡面掏出了一隻盒子遞給了他。
鏡頭一轉,放到了那隻透明的水晶盒子上面,能夠很清楚的看見裡面放置了幾只精緻的小火柴盒, 每個火柴盒上面都繪制了不同的景象,豔麗而又誘惑,開啟盒子之後裡面卻僅僅只有一根火柴而已。
“搞什麼鬼?”他這是受騙了?雖然這些圖畫確實很精彩,但他需要的是能夠抵禦寒冷的魔法火柴!
瘦弱的男人抬起頭來想要跟那個英俊的男人理論幾句, 但是卻發現,茫茫的冰原上又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於是只能無奈的繼續讓雪橇向前行走,看來他的錢是拿不回來了。
“嚓——”住進了旅店的男人點燃了一根火柴,試圖確認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受騙了,心中抱著一點兒僥幸的想法劃開了一根火柴。
畫面變得模糊了起來,一陣水漾的波紋過後,男人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冰屋裡面,這看起來有點兒眼熟,好像是火柴上面的圖畫?男人心想。
“歡迎來到我的世界中,尊敬的王子殿下,那麼,你準備好了進行一場奇幻之旅了嗎?”那個英俊的魔法師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只不過這次他身上沒有了兜帽跟長袍,身上只穿了一件鬆垮垮的亞麻袍子。
這個英俊的男人伸出手,將動彈不得的王子身上的衣服輕輕剝掉,讓自己的手指替代了它們在對方的身上慢慢滑動,從脖頸開始,進過背部美好的線條,進而向下到帶著陰影的凹陷處.....
“你到底是誰?”被稱為王子的男人一臉憤怒,僵硬的站在原地質問他。
“我?我當然是王子殿下的仰慕者,從很久之前我就在幻想著今天的情景,每天每夜的讓你為被我掌控,在我選擇的地方任我為所欲為......”一連串的難以入耳的話語從那張性感的嘴唇中吐出來,飽含著惡意曖昧的低沉聲音讓王子的臉也不禁發紅,混合著他臉上因為魔法師的行為帶來的感覺跟憤怒的情緒,居然有了一種讓人口幹舌燥的感覺。
見了鬼了!在跟自己的小鮮肉男友度過了一場特殊場合的美妙肉體交流之後,大衛·格芬瞪著放映室幕布上面的那個大大的花體end感到一陣陣的暴躁跟蛋疼。
特麼的十二個火柴盒,你才拍四個場景而已,拍完了會死嗎?會死嗎?不知道憋在這種不上不下的地方很過分嗎?
啊——氣禿!
呃,雖然他本來就是禿的,再氣也不能讓頭發長出來重新掉一次。
但格芬還是覺得這種吊在半空中的感覺很不好,總有種電影還沒拍完的錯覺,這種沒有來的想法也是讓人奇怪。
嗯,其實久經沙場的格芬先生沒有想錯,這片子確實是沒有拍完的,或者說是故意拍成半截的。原因也很簡單,第一露西安他們沒有那麼多預算,第二,男主角感冒了!
從來沒有來過阿拉斯加的露西安跟斯科特他們錯誤的估計了這裡的物價,尤其是露西安,她不自覺的就使用了西伯利亞的物價來做對比參照物,結果當然就不那麼美妙了。實際上如果不是大衛·埃裡森友情借出了自己的一架小型航拍機的話,他們別說是四個場景了,能拍完三個場景就算是不錯!
當在阿拉斯加租房子是不要錢的嗎?還是以為這裡的氣候是開玩笑的?即使是露西安的靈魂已經習慣了這種寒冷,但無奈她的身體卻是不習慣的,所以她跟斯科特他們不得不在這上面又支出了一些費用,即使這樣常年居住在夏威夷群島這種溫暖地帶的漢克還是因為不習慣這裡的天氣而感冒了,各種原因加在一起,最終就導致了電影沒拍完,算得上是強行結局了。
“等這段時間賺了錢了我們得把電影的下部拍出來。”被阿拉斯加糟糕的風雪天氣凍得臉通紅的露西安對把自己裹成了一頭熊的漢克這麼說。
作為一個死強迫症,她實在是沒辦法容忍自己的作品出現這種情況,所以最終gv三人組還是在電影的名字尾端打上了一個上)來做為這次不理想拍攝的結尾。這也是格芬先生只看到了四個場景的原因。
可惜的是格芬先生對拍攝背後的故事一無所知,作為一個被小黃片搞得整個人都快被點著了又不上不下的中年男人,他拖著自己的小鮮肉男友又折騰了好幾個來回之後總算是讓自己稍微變得心平氣和了下來,順便的,也對送來了這份禮物的大衛·埃裡森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