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後也沒說什麼,只因離憂已經把臉偏向另一處去。
離憂戴著面具本就不夠實誠,偏偏還不讓人看,整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漠視油然而生。
烈如傾擔心他把人家嚇著,忙笑著解釋道,“他性子孤僻,不太習慣見人,不要見怪。”繼拉著他往人少的地方逃走。
“你說你,明明生得這樣好看,為何非要戴著這麼難看的面具?”烈如傾一路嘀咕,“離憂,你不會是敵人的間諜吧?”
對於她這種猜想,離憂實在不想理會,“時候已經不早了。儘快做決定。”
烈如傾原本興致頗濃的臉瞬間焉成枯萎的花。她回頭看著那一群自在自得的百姓,心中充滿疑惑,也由此糾結萬分,“我不知道。離憂,你說釋離王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都起兵打戰了還能讓這麼多百姓擁戴,他不會真的是戰神,專門來蠱惑人心的吧?”
離憂:“……”
烈如傾罷了罷手,“算了。你還是送我出城吧,我有我自己的理由。”她不顧一切地跑過來這裡,可不是來體擦民情的,這場戰事不能再任由其發展。
“外面不安全。”離憂不贊同地蹙著眉,“如果你想見釋離王,我可以幫你。”
烈如傾倏地瞪大眼睛,“你幫我?你……就連釋離王的下屬都不知道他在哪,你憑什麼說能幫到我?”
離憂還是那句,“只要你想。”
然後烈如傾就沉默了。
離憂的功夫不錯,確有可能找得到釋離王。而且他若是能幫她還省了不少事。
再三思量,烈如傾還是點頭答應了。
可烈如傾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外面的戰火就打響了。
烈如傾不顧侍衛的攔截非要爬上城牆,遠遠地只能看到兩軍士兵打成一團,也分不清誰是誰。
“碾遲庚!”烈如傾總算看到一個能喊出名字的人了,“碾遲庚,給我一匹馬,我要出城。”
碾遲庚在忙著部署軍防,對她的要求不予理會,直接揮手讓人來將她帶下去。
烈如傾一個弱女子怎比得過兩個壯漢的硬拽,沒幾下子就被抬回房間裡鎖著了,任憑她在裡面瞎折騰,外面都每一個人肯理會她。
偏偏這時候離憂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在裡面來回踱步,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開啟。”
門外面傳來動靜,烈如傾眼睛裡打了一個激靈就站起來。
須臾,門開啟了,進來的卻是她不認識的兩個人。
“她,就是主子?”女的盯著她的臉問旁邊的男人。
男人點頭,聲音輕浮,“是她。”
“主子,你終於回來了!”女子叫了一聲,直接跳過來抱住她,“主子,能再見到你真好。”
烈如傾轉了轉眼珠子,些許受寵若驚,“你,你是烈家的人?”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