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魯平進來之時,烈如傾就已經用被子蓋住了頭,便是魯平走了,她才又探出頭來,“溫狐罌,你就沒有其他公公或者婢女使喚了嗎?方才魯平可是看著我端食盒進來的,這才多久的功夫又要叫吃的了,而且這些還是我喜歡吃的。你讓他怎麼看我?”
溫狐罌微愣,隨即勾唇,“他怎麼看那是他的事,你就做你自己就好了。”
烈如傾想了想,“這倒也是。我先睡一會,東西拿來了你再叫我。”
本以為醒來就能吃到自己喜歡的糕點和果子,可烈如傾這一覺睡得實在是太久,而溫狐罌又不捨得喊醒她,結果等著等著,兩個人就一起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徹底暗下去了,烈如傾只得陪著溫狐罌先用晚膳。
可她沒有飯後吃糕點的習慣,那些個糕點和果子只能留到下回再享受。
“溫狐罌,你說你怎麼就一根筋。我睡得很熟你就捨不得搖醒我啊?那萬一哪天房子著火了,你不會也要等我被嚇醒了才帶我跑路吧?”烈如傾這話是胡扯,但說的卻也是實話。
溫狐罌在她額前彈了一指,道,“放心,我會抱著你一起走。再說,也不會有那麼一天。”
烈如傾想也是,若是皇宮都起火了,那整個都衍國就完了。且有這麼一位精明能幹的皇帝,都衍國又怎麼會出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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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半個月過去。
烈如傾幾乎得了決明子和木清瀾的真傳,對人體的各個部位都已經瞭解得一清二楚,閉著眼睛扎針都沒問題,只是她向來不喜歡血腥,就算有人願意給她試針,她也不一定能扎的下去。
決明子為此常常感嘆,“傾兒,你這樣下去可不行。學醫者連下針都不敢,這以後還怎麼救人行醫?”
木清瀾也附和,“你若是實在不敢看,那你便蒙著眼睛試試。”
“蒙著眼睛?”烈如傾當搖了搖頭,“這可不行。就算你們相信我,我也不相信我自己。”
“相不相信可不是嘴裡說的功夫。你先對那個假人試試。”決明子說,直接把假人給搬過來了。
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只是,“你們為何非要我學這個?我身在皇宮,宮裡有這麼多太醫,施針救人的事也不會輪到我來做。再說,我當時答應學習,那也不過是因為好玩的。”
決明子這就不悅了,“你是來玩的,我們可不是教給你玩的。過來試試。”
還直接命令起來了。
烈如傾雖然不願,但誰叫他是溫狐罌的義父呢?溫狐罌的義父也就是她的義父,義父就是半個父親,她到底是不能違抗的。
不過烈如傾的能力還真在這假人身上試出來了,她蒙著眼,聽著決明子喊的穴位,扎得又快又準。不僅是他們對自己另眼相待,連烈如傾自己都得佩服自己。
“娘娘,娘娘。”玲兒突然從外面跑進來,神色慌亂,但近看又帶著一絲欣喜,是見決明子和木清瀾還在場,這才稍稍收斂了去,“娘娘,宮裡來了一位客人。”
“客人?”烈如傾沒記得她在這裡有什麼朋友啊,“什麼客人?”
玲兒倒也想開口說,開口前又有些猶豫。
烈如傾一眼就能看明白,只能先將決明子和木清瀾請回去,“這下可以說了吧?”
玲兒卻還是擰著眉,“娘娘,這個人您不一定記得,可他是對娘娘最好的人。娘娘見了他,可不能表現得太過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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