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車即將到達城門口的時候,身後突然想起了好幾匹馬的快速奔跑聲,緊接著還有急呼“等一下”的聲音。
馬車逐漸停下,雲舒坐在馬車內沒有下,這些事情交給他們男人去處理就好了。
果然,鬱為安聽著就和路雲城開啟車門看向了外面。
東方齊是打扮成商旅模樣跟隨,所以並不是跟他們一路的,在剛才的車路口就已經分開了,這個時候想必已經出了城門,在外面等著他們了。
看到這些來人,鬱為安很快就下了馬車,路雲城也跟著下了馬車。
特別是路雲城,當看著管家楊叔做在一匹馬上,特別難為情的朝著他露出一個無奈笑容時,清冷的面容上不由得露出了一個同樣無奈的笑容,明明知道他們是一起離開的,難道就不能讓他帶過來嗎,偏偏昨晚他和父親下棋的時候,還問過這件事情,他老人家還說雲舒的好東西多著呢,他拿出來的東西簡直就是惹人笑話,還是不給為好。
誰知道這自己拿出來的東向會惹人笑話呢,竟然今天在最後關頭還是讓楊叔給送來了,楊叔都這個年紀了,來回一趟這不是折騰人嘛。
不過這些話,路雲城只能在心裡這麼想想就是了。
“這些東西都是老爺準備了好些天的,裡面還有兩套雲紡的紗衣和錦緞,說是夏天穿著特別涼爽,一套冬天穿著特別暖和,還有一批狐裘……”
“好,我知道了楊叔,這東西我就替妹妹手下了。”楊叔在他們府上多年,和父親亦是半個朋友的關係,這些年,他和妹妹一直很尊敬楊烈,之前他和妹妹在府內處境艱難,還是楊叔時不時的照拂一二,如今想想,那個時候,也就只有楊烈有這個膽子甘冒風險了,府內其他下人,也就寥寥幾人對他們兄妹有過幫助。
幾乎是看著兩兄妹長大的,如今成了家,本身又具備了實力,如同看著自己的孩子成長起來了一般,楊烈對他們的出遠門也頗為不捨,可這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兩位主子的其他親人都同意了,說到底,他也不過只是個下人而已。
強行把心頭的不捨遮掩下去,又對路雲城說了一些讓路上小心的話後,才果斷騎馬火速離開。
接下來就是皇宮裡頭了,玉錦明那邊派來了崔公公,別看崔公公看似來柔柔弱弱的典型公公氣質,可真正騎起馬來,還是威風凜凜的,因為雲舒他們今日走得很低調,所以崔公公也沒有帶什麼人,只帶了幾個護衛,親自面見雲舒後,把一個箱子交給了雲舒這次帶人離開。
鎮國公府那邊,老爺子年紀大了,老太太同樣如此,所以由老太太做主,給雲舒送去了一些衣服和用品,雖然雲舒的好東西多,可這是他們的一份心,雲舒慎重接過包袱,對著前來送東向西的雲嬤嬤露出真誠的笑容,並囑託嬤嬤一定要好好照顧老太太和老爺子,等她回來的時候,還要給大家帶禮物。
雲舒這帶禮物可能對同樣身份的人來說沒什麼,可是對於雲嬤嬤這樣的下人來說,就算在老太太身邊位置再高,可在雲舒這樣身份的人眼中,卻是渺小得不能再渺小,提出給他們帶禮物,就是莫大的恩德,雖然不貪這點東西,可雲嬤嬤還是很高興的回應,說來了一些喜氣的話,見後面還有人來送東西,也不打攪雲舒直接離開了。
之後當然是蘇榮和和陳映月夫婦給準備的東西了,蘇琮瑜帶過來的,可能考慮到雲舒即將要趕路了,沒有多打攪就把東西給了雲舒。
離開的時候,雲舒從空間內拿了一個讓小紫剛趕製出來的小玉佩,孩子屬猴,所以是一個猴子的小象,雲晶所制,當然不可能直接告訴他這東西的妙用,只是讓他在孩子出生的時候就給孩子佩戴上,保證五邪不浸,身體健康。
雲舒是神醫,母親的命都是她救的,還有娘子有一隻髮簪很奇怪,之前一次意外之下竟然救了她一命,府內人多眼雜,總會出現事端,那些人見他不好害,父母更是慎重,只有一個剛嫁入蘇府的新婦單純點,所以使計靠近,成功給攬月下毒,卻沒想到,在她中毒昏迷被抬回房後,恰巧那日他早了些回來,房內沒有其他人,應該是去請大夫了,他看到了娘子頭上那根其貌不揚的發展竟然微微泛起光芒,差不多一刻鐘時間就消失了。
又一會兒下人回來了,還請回來了大夫,他卻直接給推了,藉口說妻子只是短暫昏迷,沒有大礙,現在已經恢復了過來。
趕走了大夫回到房間後,見攬月醒了過來,他就詢問了她那玉簪的事情,誰知道攬月也是滿頭霧水,甚至說這東西就只是姐姐雲舒送給她的髮飾,只是讓她平時都戴著,最好每日不離身。
聽了妻子的話,他就大概有了一個猜測,雲舒給了他太多神奇的事情,他已經沒有那個能力去懷疑雲舒,反而讓妻子繼續聽話平時戴著那玉簪,面對妻子笑他當時還嘲笑那玉簪醜的話,也只是淡笑置之。
伸手,珍而重之結果雲舒給的玉佩,他是生意人,一眼就看出了這東西材質跟妻子那玉簪相同,心中沒有任何慾念,相反,他內心對雲舒充滿了感激,曾經的戀慕如今變成了佩服,尊重,這樣一個美好的女子,確實是他所不能相配的,反倒是如今娶的攬月,小家碧玉,容貌出色,短短几個月就學會了所有的上流社會禮儀,因為有郡主的身份,雲舒這個瓏鈺公主的後臺撐腰,直接接管了府內大小事務,如今處理得僅僅有條,那些么蛾子,更沒有誰再使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