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玉戍揚那笑容燦爛的模樣,忍不住繼續吐槽,“你是被家裡逼婚給逼怕了吧。”
之所以答應給自己修建這酒樓,不就是因為被家裡逼婚得厲害嗎,而現在又來問自己開業時間,還殷勤的問這些事情,肯是家裡又給他施加壓力了。
“……”嘴角微抽,無話反駁,看著雲舒那淡定的模樣,他很想說,能不能嘴巴不這麼毒,不這麼直接。
“行了,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你等著我去給你拿。”這兩天身體恢復得很好,她也考慮到了酒樓的事情,所以早就在這兩天準備好了圖紙。
當拿到圖紙的時候,看著上面那畫的奇奇怪怪的桌椅板凳,頓時不知道要如何說了,感覺太奇怪了,但是一個成品圖旁邊又有很多拆分出來的小圖,慢慢的也逐漸看明白了,眼裡是越加佩服的神色,抬頭看向雲舒,讚歎道:“你的腦袋裡到底裝了多少的東西?”
聽到這話,雲舒笑了,“我把這話當作是你誇我的。”
“……”原本以為雲舒後面還有話要說,可誰曾想這一句話之後就沒有了,玉戍揚面上的笑容逐漸僵硬。
“行了,你也好久沒過來了,東西你也拿到了,下午去做吧,中午一起吃飯,好久不過來陪著你姑姑吃飯,她老人家也念叨著你呢。”這個表弟性子跳脫,與自己恰恰相反,來侯府都能給府內增添很多歡愉,所以從小母親就很疼愛這個表弟。
玉戍揚聽著二話沒說點頭答應了。
午飯來臨,老夫人看到玉戍揚的來到,果然顯得很高興,吃飯都多吃了一碗,得知外甥過來是拿酒樓桌椅的設計圖紙,也很好奇,但也沒有提出要看,就說等著開業一定去開開眼界,要好好看看這讓外甥誇讚得絕妙的酒樓到底如何的出色。
入夜,整個侯府萬籟俱靜,房間內,玉顏面色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顆一顆的滑落,整個身體蜷縮成一團,她感覺自己此刻就生活在無間地獄,想要發音都顯得困難無比。
“主子,賜藥嗎?”房間角落,兩道黑色身影與黑夜融為一體,不說話,根本不會有人察覺到角落裡還站著兩個人。
暗啞陰桀的聲音咯咯的笑了兩聲,說出的話卻讓人膽寒,“再等等,看看她怎麼繼續垂死掙扎,人面臨死亡總會有各種舉動,正好我們今天好好看看。”
聽著這些話,玉顏感覺渾身徹骨的涼意襲來,張了好幾次嘴,可聲音一個字都發不出來,眼前越來越多的紅色畫面,她伸手,緩緩的移動到了頸部,手吃力的緩緩卡住了頸部位置。
“主子,她要自殺?”黑衣人聲音驚訝中帶著嘲諷,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是帶著看好戲的調調。
嘴角微勾,玉顏感覺身體四肢已經與自己分離,做卡脖子的動作都幾乎讓她差點兒昏死,如今,別說用力了,就是移動一下都不可能,眼前的血紅和渾身半冷半熱的感覺,腦子裡彷彿腦髓在四處遊蕩,讓她毫無力量控制,心臟位置似乎被什麼尖銳的東西一口一口啃噬著。
“主子,她快脫力了。”並不是幫著說話,只是這個女人現在還不能死,主子的事情都未能辦成呢。
那陰桀的聲音總算響起了一個嗯字,半昏半死的玉顏感覺自己就這麼沒了,但是思維和聽覺卻異常的清晰,當聽到這個嗯字後,整個身體放鬆下來,隨後感覺有人搬開自己的嘴巴,她人有著那人給她喂藥,隨後感覺這身體一點一點恢復,溫度和力氣都在回升。
“記住,主子的事情你必須放在心上,那個女人這次沒能死成,就繼續再接再厲,主子的耐心有限,再給你三日時間,再不能完成主子給你的任務,那麼,當這毒再發作的時候,你就這麼慢慢的享受至死吧。”這樣的疼痛至少會持續半個月,將人折磨得只剩下皮包骨才會喪命,簡直堪稱至毒之物,就連他都膽寒,所以,諒這個女人也不敢有其他動作,更何況,這個女人恨死了那個女人,定會不顧一切的出手。
房間內恢復安靜,躺在床上,渾身被汗水浸溼,剛才那生不如死的疼痛還在腦海和回憶裡蔓延,身體劇烈顫抖,玉顏緊咬著唇,牙齒咬破了唇許久,都還沒有絲毫反應,雙眸赤紅,心中恨意滔天:路雲舒,都是因為你,為什麼你還不死,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上輩子難道我欠了你嗎?呵呵,不管是不是上輩子我們有世仇,但這輩子,我一定會讓你比我先死,既然我得不到,那你也休想得到。
變態的想法和語氣,讓原本還算理智的玉顏幾乎成魔,心性到了崩潰邊緣,她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所以,這三日時間,不成功便成仁。
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腦子裡迅速開始謀劃起了自己的東西。
而云舒這邊,經過了兩日的好好休息,第三日,總算讓鬱為安鬆了口放了她離開侯府。
湘吟不放心,因為這一次是主子自己出門,所以請示過後就緊緊跟在了雲舒身邊。
看著身邊的湘吟,雲舒也很無力,這丫頭自從知道前幾天她中了毒後,就一直沒有安穩過,每天都高度緊張關注她的一切,這不,出個門也不放心,說什麼也要跟著,知道她的忠心,反正只是去見攬月,也就同意了。
想著好幾天沒有去過攬月那邊,也不知道她這幾天都在做什麼,一個人是不是都在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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