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芹並不知道這是哪裡,但看他們服飾也猜到是少數民族,具體是什麼族,卻不清楚,所以並沒感覺到這裡透著詭異的蠱氣。
如果她知道自己到了蠱蟲的產地,估計會跳腳離開。
易崢也沒跟她說這裡的具體位置,倒不是怕她離開,而是把她體內的蠱徹底解了,待她生下孩子離開後,他也要從這地方撤離了,沒必要過多介紹。
幾人進了青村一路上都有村民熱情打招呼,尤小絮在這裡生活的最久,會跟村民們寒暄幾句,易崢和南希只是象徵性的跟他們點點頭,一個小道分叉口,尤小絮對易崢說,“崢哥,我先回去了。”說罷還看了覃芹一眼,覃芹在好奇的四處打量。
易崢嗯了一聲,就往一個路口走去,南希跟過去,尤小絮昂頭看天,將淚水逼回進眼眶也轉身走了。
簡單的兩居一廳一廚一衛小木屋,還用籬笆圈出了一個小院子,裡面種著蔬菜,覃芹一眼看過去就看到了番茄和空心菜,覃芹很是意外,這麼溫馨田園的住所居然是他家。
殺人狂居然住在這麼一個清新的地方,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電影裡演的亡命之徒不都是住在廢墟中麼。
一個老嬤嬤拿著小鏟子正在剷草,看到易崢回來了,笑著迎上來,一臉的慈祥。
“回來了。”
易崢露出微笑,點了下頭,“阿嬤,我回來了。”
阿嬤看著覃芹問,“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姑娘?”
“嗯,阿嬤,她要在這裡生產,以後勞煩你照顧了。”
覃芹自動忽略掉他的說的生產倆字,對阿嬤笑說,“阿嬤好,我叫覃芹。”
“好孩子,去屋裡休息吧,我給你們做飯吃。”
阿嬤離開後,覃芹隨口問,“他是你親戚?”
“不是,一個可憐的老人,丈夫死的早兒子也死了,我就收留了她,她幫我做飯照顧我衣食起居。”
“哦。”覃芹沒多問。
倆人進了小木屋,覃芹打量著木屋,打掃的很乾淨,人走進去就覺得心情舒暢,覃芹見他從鞋櫃裡拿出了一雙女式拖鞋,尺碼跟她一般大小,她不禁覺得頭皮發麻。
“你早就計劃好要把我帶來?”不然這雙合腳的鞋子怎麼解釋。
易崢笑,“嗯,確實很早之前就想把你帶來了,只是沒尋到機會。”這五年裡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她,別說準備一雙鞋子就是她四季的衣服都準備好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覃芹更加覺得這人深不可測,也就是說就算沒有飛機失事的事,她也會落入他手中。
到底是為什麼?
他們以前到底有什麼淵源?絕不只是上學時他暗戀她那麼簡單。
“去洗個澡然後吃飯好好睡一覺,睡好了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