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唯亭帶著覃芹去了自己的住所,那是一間不足二十平米的小單間,除了一張床和上面散的七零八落的幾件衣服,什麼都沒有。
覃芹看的眼眶發酸,她是不能讓爸爸住在環境這麼差的地方的,她說,“爸,你跟我走,你不能住這裡。”
覃唯亭都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被覃芹拉走了。
覃芹帶他來到學校對面的芹夢酒店,易崢每次來住的那個房間。
覃芹將他東西放到沙發上,說,“爸,這是阿崢在這裡的住所,你今天先住這裡,我到網上找找有沒有合適的房子,再讓阿崢幫你找份合適的工作。”來的路上覃芹瞭解了,之前月亮灣的別墅也被賈鈺使用下作手段偷偷賣掉了,所以她才敢理直氣壯的離開,爸爸已經無家可歸了。
“我住這不好吧,太麻煩他了,你跟他畢竟沒結婚。”覃唯亭知道以自己目前的能力不能給她什麼,但也不想給她添麻煩。
覃芹也想到了這一點說,“我只是讓他幫忙找工作,住的事我不麻煩他,你安心,一切我來搞定。”
覃唯亭在工地幹了一天的活兒,也累了,就坐在沙發上點點頭,一切聽她的。
覃芹美團定了外賣,父女倆吃了,覃芹就讓他去洗澡了,而她給易崢發了個微信語音說了爸爸的事,並讓他幫忙給找個工作,不知道那邊在忙什麼,遲遲沒有迴音,覃唯亭洗了澡,覃芹讓他早點休息說明天再來看他,就回學校了。
田露搬出了宿舍,也不知道是換宿舍了還是沒住了,覃芹也沒問,只覺得身子倦的很,洗了澡就爬上床鋪睡了,在她熟睡後,一隻黑色蟲子也跑了出來。
晚上八點,星光璀璨,沒有一絲風,九月的天氣依舊炎熱。
易崢來到跟sa的約定地點,一個偏僻的小巷子,易崢來的時候那人也剛到,一身黑,帶著衣服上的連體帽子,隱在黑暗裡看不清眉眼,瘦瘦高高,一雙眼睛格外明亮,夜裡透著危險。
sa問,“為什麼不做任務?”一個月前給了他一個任務,暗殺某個政府高層,然而,他卻一直沒動手,這讓他非常不悅。
易崢摸了只煙,並給了他一隻,他知道這傢伙是變|態,喜歡跟他同抽一支菸,sa接過,就著他點起的打火機火苗湊上前,將煙給點了。
兩人面對面站著,抽著煙,易崢也沒說話,他也極有耐心的等他回答。
空氣裡都是菸草味,這處顯得極為安靜,甚至安靜的滲人。
慘淡的月色勾勒出兩人線條俊美的面部輪廓。
易崢開口了,深思熟慮後,問,“開個條件,你怎麼樣才能把放在我身體的母蠱收回去?”暫時不能說蠱不在他身上,怕他會有下一步動作,到時候小親親身體的母蠱就麻煩了。
sa抽菸的動作一頓,似乎很意外他居然知道了,笑了下說,“既然你都查到了,應該也知道這根本無解,只要你不死,就只能一輩子在我控制之下。”
易崢低笑一聲,有些嘲諷的意思,“你就不怕把我逼急了,我弄死你。”
“你弄不死我,不信你試試。”sa又笑了幾聲,將脖子湊近他,意思讓他動手。
易崢扔了煙,一把扣住他喉嚨,往後拖了幾步,將他摁在了牆壁上,語氣發狠道,“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要不是顧及小親親體內的母蠱,此時他早死了。
然而,奇蹟的一幕出現了,就見剛剛還在他手掌之下的人,鬼魅一樣一閃,人就來到了他身後,並從後面遏制住了他的脖頸,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那人的手就掐住了他喉嚨,讓他又痛又麻。
易崢整個人都懵了。
我艹!這是什麼絕世武功!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