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芹抬高了提東西的那隻手,急道,“別別別,先讓我把買的宵夜放下行不行。”
運動到半夜她總是餓的前胸貼後背,這次她學聰明瞭,知道給自己備個宵夜。
易崢依依不捨地放開她,接過她手裡的宵夜,將她攔腰抱起進了浴室……
……
凌晨一點。
女孩累極,頭挨著枕頭就睡了,易崢深望著她甜美的睡顏,低頭在她額上印下一個吻,撿起地上的衣服隨便穿上,然後從床頭抽屜裡拿出一個細小的針管,對著她纖細的手腕將裡面的麻醉劑注入進去,又將她擺成一個舒服的睡姿,蓋好被褥,靠著床頭咬了一隻煙。
他俊容還有未褪的紅潤,一雙眸子卻冷若冰霜。
待煙燃盡,他劃開手機撥通號碼。
“獨孤櫻婷,我準備好了,你可以過來了,地址發你微信。”
這邊,在家裡等待的獨孤櫻婷接到易崢發來的微信地址,關上筆電提起包包就走了。
獨孤櫻婷到芹夢酒店時就看到那人一身黑色短衣短褲,懶懶地靠在床頭抽菸,菸灰缸裡已經堆滿了菸頭,煙霧繚繞下他俊美的容顏如覆了冰霜,就像一頭被惹怒隨時會爆發的獸,獨孤櫻婷有些怕,如果事情真如她料想的那般,這男人會不會把她掐死。
雖然這樣想,但獨孤櫻婷還是走了過去,對他笑笑算是打個招呼,從包包裡拿出一把拇指般大小的刀和兩瓶藍黃色藥膏。
易崢靜靜地看著,也不說話,將煙給掐了。
獨孤櫻婷開啟一個藍色藥膏,擠出一抹藥塗在了覃芹手腕上,然後用小刀在她手腕劃了一道口子,頓時有鮮血溢位來,獨孤櫻婷又從包包裡拿出早準備好的一次性小碗,接住了血。
易崢目不轉睛地看著,唇也抿緊了。
血流了差不多小半碗,一隻黑色的蟲子從被窩裡鑽了出來,直接爬到覃芹流血的手腕處,小腦袋在四處轉,似乎在尋找什麼。
易崢墨眉緊鎖,心中驚駭不已。
怪不得這些日子找不到它了,原來是到了小芹菜身邊。
藍色藥膏是專程吸引它出來的。
獨孤櫻婷沒說話,血還在流,流滿一小碗的時候,從傷口處爬出了另一隻蟲子,體型比黑蟲子小很多,它是紅色的,有些駭人。
易崢下意識就要伸手去抓,獨孤櫻婷忙道,“易崢,你別動!”
紅蟲子只露了個頭,四下看了看,又鑽回了傷口,進入了覃芹的身體裡,而黑蟲子見紅蟲子走了,也重新鑽進了被窩裡,藏在了覃芹身上。
獨孤櫻婷擠出黃藥膏塗在覃芹手腕的傷口處,血立刻就止住了,而且傷口在瞬間時間就癒合了,就像沒有受過傷一樣。
獨孤櫻婷將工具收拾好放回到包包裡,對易崢說,“我的猜想是正確的,你從始至終都沒有中過毒,所謂的a毒其實就是普通的止痛粉,sa在你身體裡下了母蠱,用來控制你,之所以跟你說是中了a毒,並每個月給你解藥,其實就是個障眼法,讓你誤以為自己是被下了毒,你沒用止痛粉產生的暈眩無力其實是母蠱在你身體裡鬧脾氣了,你服了止痛粉那麼多年,母蠱也已經習慣了,一旦沒用了,它也會不適應,但只要子蠱在身邊,你不會有生命危險,母蠱控制你,而子蠱是控制母蠱的,它們不會死,在你身邊呆久了,就會認定你為第二主人。”第一主人就是創造它們的人,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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