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婭猶豫了一下,點著下巴為難地說,“不好對比,兩個都帥。”
程椰不想加入他們聊美男的話題中,戴上耳麥,繼續打遊戲去了。
田露坐回到自己書桌位子上,陷入了沉思。
肯德基店。
覃芹咬著可樂吸管說,“大佬,你今天有點囂張哦。”居然就那麼將自己是她未婚夫的事告訴了室友,太高調容易惹人眼紅。
易崢嚼著炸土豆,漫不經心道,“怎麼?老子見不得人啊,還是給你丟臉了?”
大學不比中學,大學裡都是成年人,人心難測,小親親又那麼出色,很容易招人嫉妒惹出不必要的麻煩,最好最直接的辦法就是亮出自己的身份,給他們一個警告。
老子的女人誰都別想招惹。
“大佬長得帥怎麼會給我丟人呢,我怕老公太帥交不到好朋友啊。”覃芹知道他的用意,但也有自己的想法。
女人都是善妒的生物,大學四年,她還想交個知心朋友,季美之不辭而別,周幼也斷了聯絡,獨孤櫻婷一心研究邪術,這樣一想她的生活何其單調。
“交什麼朋友,你有老子陪就夠了,沒事幹就回家洗白白晚上等老子臨幸你。”瞧瞧這話說的多囂張。
覃芹撇撇嘴,將吸管塞進了他嘴裡,“吃吧你。”
覃芹是打算晚上就在學校睡的,但是耐不住大佬的死纏爛打軟磨硬泡,還是回了俱樂部,這一夜又被大佬折成各種形狀寵幸,早上上課差點遲到。
適應了大學生活後,覃芹就報了一個柔道社團,學習之餘就去社團學習柔道,一開始只是想學點防身之術,只是瞭解了柔道後就深深喜歡上了這項運動,有時候學到關鍵地方,將易崢的約會都推了,因此大佬心情一直不太好。
酒吧。
偏靜的卡座。
易崢約了幾個兄弟在喝悶酒,紀雨寒神色不太好,一杯接一杯,喝的兇猛,就跟灌涼開一樣。
易崢問,“發什麼顛,你小女友呢。”很難得今天他居然沒帶陸冉出來,以前兩人就跟連體嬰兒一樣,粘糊的勁兒讓人看了恨不能將他就地打死。
紀雨寒將一杯白酒灌下,揉了把俊臉,說,“分了。”
易崢微愣,卻沒再說什麼,倒是旁邊的男生開口問了,“不是吧紀哥,你們兩口子前幾天還膩歪的跟什麼似的,怎麼說分就分了。”
“我把他媽打了,你說還能在一起麼?”紀雨寒譏笑。
“你打他媽做什麼?”易崢忍不住問,這事就大了。
“不想說,煩,分就分吧,來,喝酒。”紀雨寒舉起了酒杯,給幾人碰了,一口悶下。
幾人互相看了看很識趣的沒再多問,這時走過來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女人上身吊帶下身超短褲,身材火爆,化著濃豔的妝,長相是拔尖的好,是這裡的陪酒小姐。
她早瞄到紀雨寒心情不好,很有賣醉放縱的意思,這就自動送上門來,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坐在了紀雨寒身邊,風情萬種道,“哥哥心情不好,讓妹妹陪你解悶。”手指在他胸口畫圈圈。
紀雨寒打個酒嗝,眯眼看著女人,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妹子真香。”手攬住了女人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