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終於有了房間,她故意裝作與竹苓、辛夷賭氣的模樣,要與他們分房睡。
竹苓、辛夷委屈地不行,旁邊的訶子還在擠眉弄眼地添柴加火。只看她捂著嘴巴躲在安辰星身後偷笑:“叫你們噁心人,活該。老大肯定不想要你們了。”
“你不說話能死?”辛夷的性子已經沉穩了不少,可對上訶子,還是一點就爆。畢竟是鬥嘴了七八年了,訶子一張嘴他就知道那話裡肯定飛不出什麼好鳥。
“你能拿我怎麼樣?”訶子雙手放在耳朵上,衝辛夷做鬼臉。她前面這男人輕功可是連白芨都追不上的,只要辛夷真敢走過來,她立馬讓安辰星帶著她跑。
她就是要看辛夷氣的牙癢癢的樣子,這傢伙跟她吵了好些年,現在還這麼來噁心她,害的她洗了好久的眼睛,她肯定得報仇的。
卻不想一旁的竹苓現在真是跟辛夷穿連襠褲的好兄弟,同仇敵愾對付起她來。
只聽竹苓陰惻惻地開口:“也不知道那癢癢粉的藥效過期了沒。”
此話一出,剛剛還氣焰囂張的訶子立馬蔫了。
惹誰都不能惹竹苓,這是她老早就知道的道理。這個腹黑男,若是真惹怒了他,鐵定能把你骨頭都嚼碎了的。
趕忙灰溜溜地拉著安辰星走了。
“他說癢癢粉什麼意思?”不明就裡的安辰星被訶子拉著,回想起竹苓剛剛威脅訶子的模樣心裡有些鬱結。
居然敢欺負他的母老虎!
“那傢伙就是個毒物。”訶子跟安辰星科普:“柳卿卿你知道吧?當初老大就是用這傢伙的癢癢粉往柳卿卿身上那麼一撒,癢地她鑽心入骨,撓地那張如花似玉的臉差點就毀了容。”這還是當初柳卿卿回憶老大撮合她和白樓時講的呢,簡簡單單一包癢癢粉就造成這種殺傷力,這種毒物,她能不敬而遠之嗎?
“你怕他?”
“能不怕嗎?我可不想把我這張貌美如花的臉給毀了。這種毒物,也就老大能治得了他。”
“那可不一定。”
“你什麼意思?”
卻見安辰星神秘兮兮道:“想不想看看他自食惡果的樣子?”敢欺負他的母老虎,肯定得付出代價的。
“你有主意?”
“你附耳過來。”兩個人交頭接耳一番,隨即相視一眼,賤兮兮的笑容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倒真是郎ang)才chai)女hu)貌bao),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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