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園子裡,有一些早春的花已經開了。銀白的月色傾灑在上面,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白芷本來就是出來消食的,便也沒坐,由冥炎扶著,在園子裡走走停停。
“你還沒見過一一吧,那孩子,可長得乖巧了。”白芷說起一一的時候,溫柔極了,整個人的身上都彷彿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柔光。
卻不想冥炎輕笑:“我見過。趁奶媽睡著了進去看的。她長得很乖巧,像極了你的模樣。”也長得像極了血餘。只是他不敢說,他怕說了,又該惹得白芷傷心了。
“你會不會覺得我為她取這名字太過兒戲?”大家都這麼說,搞得她也有些害怕孩子懂事以後會怨她了。
“我倒不這麼覺得。一一是你的第一個孩子,是她第一個讓你成為了你的母親,她的身上有你太多的第一次。這名字,代表了她是你的唯一。足以證明你對她的愛。”
“你還是第一個能把這名字解釋地這麼透徹的。”
“因為我懂你呀。”
白芷噗嗤一笑:“沒想到你說起話來也有這麼肉麻的時候。”
“哪裡肉麻了?”冥炎倒是一本正經:“都是真心話才對。”
這一本正經的模樣讓白芷更樂了,忍不住伸手去捏他兩邊臉頰。平日裡的冷峻殺手,如今臉頰被她捏出兩坨肉來,倒真是可愛極了。
就在他們兩個打鬧逗樂時,走廊的柱子後面,剛剛那黑影卻是一閃而過。
石子小路旁的迎春花似乎被什麼東西晃落了滿地,還在不斷地搖晃著。
一隻嶙峋的爪子朝白芷的後背襲去,冥炎眼疾手快地將白芷護到身後,正欲抬手反擊,那黑影卻似乎被什麼東西擊地連連後退。“吱吱”一聲慘叫,立馬化作了一陣黑煙消失。
那模樣,分明是妖。
白芷與冥炎反應過來,對視了一眼,一陣後怕。
果然火龍捲走了,便有妖忍不住要動手了。不過好在,這塊翠玉的墜子救了她一命。
“你覺得那是什麼妖?”
冥炎望著那黑煙消失的方向眉頭緊皺:“聽那叫聲,像是老鼠。”
“有北澤他們在也敢出來行兇,只怕修為不低。”
“應該是了。不過看這樣子,只要有玉墜在,它應該是靠近不得你的。你一定要好好戴著這項鍊,萬不能摘下來。”
“自然。”白芷點頭。她敢摘項鍊?除非是不想要命了。
“保險起見,這項鍊的事也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以免那妖怪蠱惑了什麼人來摘了你的項鍊。”
“說的也對。不過還好,這項鍊的事也就你我和火龍捲知道。”她怕竹苓和辛夷會因為項鍊猜測出冥炎在她身邊,所以這件事連他們都沒告訴,項鍊戴著,一直都是藏在衣服裡的。
“那就好。走得也差不多了,如今可感覺肚子好受些了。”如今出了這事,雖說那妖怪應該是不會再來了,但為了避免多生事端,冥炎還是想早些帶白芷回房。
“好些了。”
“那我扶你回房。”
“嗯。”雖說還想再走走,但白芷也沒堅持,她知道冥炎的擔心。再者,她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怕真若是感染了風寒可就不妙了。便也乖巧地點頭,任由冥炎扶她回去。
只是不知道是月色暗了還是怎麼,有那麼一瞬間她看不清腳下的路,踩空了階梯。還好冥炎是一直扶著她的,才沒讓她摔倒下去。
“怎麼了?”
“一時沒看清路。”
這更深夜重的,偶爾看不清也是正常,兩人沒當回事,回房便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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